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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原來是良藥嗎
五毒原來是良藥嗎?“五毒”原來是良藥,是怎么回事?
“五毒”原來是良藥
“五毒俱全”,這是一個所有中國人都會用的詞。
一個人如果稱得上“五毒俱全”,那么此人就堪稱“死有余辜”.這里的“五毒”是指人的五種惡習(xí)或惡行,有人認為是“吃、喝、嫖、賭、抽”,有人認為是“坑、蒙、拐、騙、偷”.除了人的品行上的“五毒”外,在生活中也常提到自然界中的“五毒”,有人認為是“蛇、蝎、蜈蚣、壁虎、蟾蜍”.而真正意義上的“五毒”卻和這些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真正意義上的“五毒”是指五種主治外傷的藥性猛烈之藥。
《周禮·天官》說:“凡療傷,以五毒攻之。”這里的“五毒”就是石膽、丹砂、雄黃、石、慈石。
一般認為,所謂的“五毒”并不是每種藥材都有劇毒,譬如丹砂、慈石并無太大毒性,但是五種藥材通過加工之后合成,其藥性就極其酷烈。
具體的做法是:將這五種藥材放置在坩堝之中,連續(xù)加熱三天三夜,之后產(chǎn)生的粉末,即是五毒的成藥。
此藥供涂抹患處,據(jù)說有相當?shù)寞熜А?/p>
很顯然,“五毒”之名雖然張牙舞爪,面目猙獰,但卻有救人性命的效能。
說是五毒,但可以毒攻毒,最后卻成了五味良藥。
“登堂入室”臻佳境
“登堂入室”一詞出自《論語·先進》,其原文為:“子曰:‘由之瑟,奚為于丘之門?’門人不敬子路。
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還是先解釋一下上面那幾句話。
子路姓仲名由,又稱季路,是孔門弟子之一。
子路出身寒微,其性耿直好勇,為人輕率粗莽,性情真摯,事親至孝,長于政治。
先后在魯、衛(wèi)二國為官,后隨孔子游學(xué)于列國。
孔子對子路十分喜愛,常責之以正其行。
一日,子路彈瑟,孔子聞其琴音,滿含肅殺之氣,頗不祥和,遂責怪他:“子由彈瑟,不合雅頌,怎么會出自我的門下?”其他學(xué)徒聽到孔子這樣訓(xùn)子路,都誤認為孔子不喜歡子路,就對子路很不恭敬。
孔子得知這情況后說:“子路的學(xué)問已經(jīng)大有所成,但是未臻佳境。
就像人們從外面進來,登上廳堂,但是還沒有入內(nèi)室一樣。”
“登堂入室”原指登上廳堂,步入內(nèi)室。
后來人們比喻為學(xué)問或技藝由淺入深,循序漸進,終至高深境界。
如清代李漁在《閑情偶寄》中就用了這個詞:“乘其愛看之時,急覓傳奇之有情節(jié)、小說之無破綻者,聽其翻閱,則書非書也,不怒不威,而引人‘登堂入室’之明師也。”
現(xiàn)在,“登堂入室”經(jīng)常見諸報刊和網(wǎng)絡(luò),不過誤用錯用的情況也很多。
首先,“登堂入室”作為一個謂語詞組,其主語應(yīng)當是人而不應(yīng)該是物。
例如,“‘掛靠’經(jīng)營:讓大批假藥‘登堂入室’”一句中,“藥品”是不能夠登堂入室的。
其次,人們往往會把“登堂入室”當作很具體的一種動作,理解為“從大廳進入內(nèi)室”.例如,“他接到導(dǎo)師的電話,驅(qū)車趕往導(dǎo)師家里,登堂入室。”這種用法,也是欠妥的。
究竟如何“平”天下
儒家認為只有完成了以下八道人生工序的人才可以稱得上真正的成功,這八道工序是: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前七道工序的意思沒有什么爭議,但何為“平天下”,很多人都存在誤解。
問題出在“平天下”的“平”字身上,后人望文生義地認為,“平天下”就是平定天下,用赫赫武功蕩平狼煙,靠威武之師掃平敵寇……總之,“平”總是和武力聯(lián)系在一起的,總是和沙場聯(lián)系在一起的。
但這是誤解。
“平天下”的意思是“使天下平定”,但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實現(xiàn)天下平定這一偉大理想呢?儒家給出他們理解的方式:“修身及家,平均天下。”這是《禮記·樂記》中的話。
“平”即無上下之偏,“均”即無遠近之異,“平均天下”即是讓上下各安其分,對華夏與四夷一視同仁,很顯然,從方法論的意義上看,“平天下”之“平”更接近于一種治國之道,它的基本訴求就是無上下遠近之異。
各安其分,各就其位,于是天下太平,天下大治。
很顯然,“平天下”和武力無緣,和戰(zhàn)功無緣。
所以,“平天下”才是儒家的最高人生理想,它也因此被當成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而排在了最后。
“平天下”理想如不能實現(xiàn),前七道工序的意義將會大打折扣,“平天下”規(guī)定著前七道程序的走向,因此,對于“平天下”的理解不允許有任何偏差。
當“平天下”之“平”被理解成“蕩平”、“掃平”之時,這種直接訴求于“武功”的“平天下”理想,必然要求前七道工序能與之配套,從“格物”開始,整個走向需要全部調(diào)整,以滿足最后靠武功“平天下”的目的。
這樣的理解,最終必將徹底顛覆儒家的理想。
因此,對于“平天下”必須有正確的理解,才能真正理解儒家理想,才能真正做好儒家所說的八件事。
“阿堵物”是啥東西
“阿堵”,是六朝和唐時的常用語,相當于現(xiàn)代漢語的“這個”.《世說新語·巧藝》載:東晉時著名畫家顧愷之畫人像,有時畫了幾年都不點眼睛。
別人問他為什么,他指著眼睛回答道:“四體妍媸,本無關(guān)于妙處,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意思是說,四肢的美丑,是無關(guān)緊要的,畫像要能傳神,關(guān)鍵就在眼睛里頭。
《晉書·王衍傳》中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王衍標榜清高,討厭其妻“貪濁”,從來不說“錢”字。
有一天晚上,郭氏趁王衍睡熟時,叫婢女悄悄把一串串的銅錢,圍繞著床,堆放在地下,讓王衍醒來,無法下床行走。
她以為這樣一定能逼得他說出“錢”字來。
不料第二天早晨,王衍見此情景,口里仍不說“錢”字,就把婢女喚來,讓她“舉卻阿堵物”.隨著這個故事越傳越廣,“阿堵物”這個詞也漸漸被作為錢的代稱了。
不管王衍是不是在作秀,但口里不說“錢”,自然是一種態(tài)度,一種對錢極端蔑視的態(tài)度。
對錢持如此態(tài)度的,還有東漢的管寧。
管寧與華歆一齊在園中鋤草,見地中有“片金”,“管揮鋤與瓦石不異,華捉而擲之去”.
敢如此待錢,是要具備兩個條件的:一是思想上的清高,一是生活上的保障。
以世俗之心看,生活上的保障比思想上的清高又要來得更為重要。
王衍、管寧都是官宦之家,有錢;而且管寧既然有地可鋤,在那個時代,地里長出的五谷也可以保證他的生活了。
至于生活不能自保者,沒有錢是行不通的。
清金埴《不下帶編》載有某人對杜、韓行為的評論:“少陵之投詩京兆,鄰于餓死;昌黎之上書宰相,迫于饑寒。
兩公當時不得已而姑為權(quán)宜之計,后世宜諒其苦心,不可以宋儒出處,深責唐人也。”
如此,“阿堵物”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是不可缺少的。
天天餓得前胸貼后背,看誰還不言“阿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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