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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對話描寫
我們主要就變敘述為對話描寫、對話描寫的幾種形式、對話提示語的運用、人物語言個性化來進行人物對話素描的訓(xùn)練。
變敘述為對話
一、引言
小朋友在寫作文時經(jīng)常不讓人物開口說話,只寫大概的經(jīng)過;即使讓人物開口說話,往往也只寫一兩句,很少有人物之間多個來回的對話。所以總感到事情寫不具體,字數(shù)寫不多,當(dāng)然更談不上生動。那就需要變敘述為對話,合理進行對話描寫。
二、范文引路
片段(一)
星期天下午,我做完作業(yè),自己開始洗球鞋。在池里接滿了水,把球鞋泡在里面。過了幾分鐘,撈上浸濕的球鞋,準(zhǔn)備擦肥皂?墒钦也坏椒试恚舱也坏剿⒆。急得我一會兒找肥皂,一會兒找刷子,一會兒大聲問媽媽先刷鞋面還是鞋里,一會兒又問媽媽怎么洗鞋帶。媽媽說我真煩,說看我洗鞋比她自己洗還吃力。
老師的話:
在這個片段里,小作者把自己想洗鞋卻不會洗的經(jīng)過以及媽媽的態(tài)度都寫清楚了,這是優(yōu)點。但是,由于只寫了大概的經(jīng)過,所以人物形象就不夠鮮明。如果把這段話改為對話,使說話的內(nèi)容符合人物的年齡和身份,效果就會不同。
片段(二)
星期天下午,我做完作業(yè),自己開始洗球鞋。在池子里接滿了水,把球鞋泡在里面。過了幾分鐘,撈上浸濕的球鞋,準(zhǔn)備擦肥皂。可是找不到肥皂,也找不到刷子。就高聲喊起來:
媽媽,刷子放在哪兒?
在水管上面。 媽媽在廚房里說。
媽媽,肥皂怎么沒有?
你沒看見在窗臺上!
媽媽,先刷鞋面還是鞋里?
你自己想想! 媽媽有點不耐煩了。
媽媽 ,鞋帶要解下來洗嗎?
唉,真是! 媽媽沒好氣地嚷道。
我見媽媽沒回答我,就盯著她: 媽,你說啊!
哎呀!看你洗一雙鞋,比我自己洗十雙鞋還累呢! 媽媽惱火地說道, 干脆我來洗得了!
老師的話:
這兩種寫法,一個生動,一個枯燥;一個具體,一個籠統(tǒng);一個活潑,一個呆板。 片段二 變敘述為對話,形象逼真地描寫了一個不會做事,但想學(xué)著做事的小孩子的天真的神情。同時,也把媽媽的態(tài)度從耐心到不滿再到發(fā)火埋怨的變化過程寫得一清二楚,我們一讀對話,就好像如聞其聲,如見其人,知道兒子一點也離不開媽媽。如果不用對話,就沒有這種效果。
三、老師點撥
了解了對話描寫的表達效果,那什么時候運用對話呢?
1、根據(jù)情節(jié)需要,合理安排對話。
【例1】寫火災(zāi)場面,一個同學(xué)這樣寫:
他趕到那兒,仔細看了看火勢,問了在場的一些人,然后轉(zhuǎn)過身喊: 快,快救火呀! 對,大家一起用水澆! 眾人響應(yīng),紛紛拿起臉盆、水桶
【分析】對話是多余的:在火災(zāi)現(xiàn)場,大家都不動手,等著一個人發(fā)號召,然后 眾人響應(yīng) ,這顯然不符合現(xiàn)實。這里出現(xiàn)的對話不僅對表現(xiàn)人物沒有任何有益作用,反而破壞了敘事的氣氛。
【例2】寫一個幼兒不懂得扭鎖把為自己開門,姐姐用開玩笑的方式教他學(xué)習(xí)扭鎖把。一個同學(xué)這樣寫:
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小弟弟一個人在屋里喊。
弟弟別哭,姐姐幫你。 姐姐先穩(wěn)住小弟弟,然后蹲下身,嘴對著門縫說: 我喊一二三,你聽到 三 就扭鎖把兒,好嗎?
好。
一二--三! 三 字剛出口,門鎖咔嚓一響,姐姐一推門,小弟弟像個陀螺一樣翻倒在地上。姐姐大笑起來。
【分析】一個在門內(nèi),一個在門外,姐姐急中生智引導(dǎo)年幼的弟弟開鎖,順勢而導(dǎo),又在情理之中。作者根據(jù)情節(jié)發(fā)展,選用對話的表達方式,既簡潔又明白。
2、運用對話提問、談感受、表達看法、推進故事情節(jié),或交代人物之間的關(guān)系。
【舉例】請看下面一組對話:
爺爺,您為什么老喜歡穿這件衣服呢?
因為這是用純棉布做的呀。
棉布有什么好,那么硬,那么粗糙,還容易臟。
可爺爺穿在身上,就像回到了年輕時在棉紡廠工作的車床前。
【分析】既運用對話提出了問題、發(fā)展了情節(jié),又通過對話反映了爺爺對工作的感情、對時光的感慨,還交待了對話人物之間的關(guān)系。
四、玩玩做做
下面兩個場合,哪個更適合用對話表達?請加以想像,然后演一演、評一評。
場合1:拔河比賽中隊員之間。
場合2:爸爸又在客廳里吸煙,媽媽很不高興。
五、想想寫寫
把下面的內(nèi)容用對話形式寫下來。
后悔
人物對話描寫
“媽,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呀?”我?guī)缀跻蘖恕?ldquo;嬌嬌,”媽媽撫摸我的臉頰,“嬌嬌是乖的,聽爸爸話”。“嗯!”我答應(yīng)著。
看見小白馬一邊吃大蔥,一邊被大蔥嗆得直打噴嚏,郝奇奇覺得對不起小白馬。“我給你換份白菜。”
小牛托起花盤,惋惜地說:“這棵向日葵活不成了。”小東看了看葉子,看了看折了的地方,蠻有信心地說:“葉子沒有蔫,傷不算重,一定救得活。”
我輕聲地說:“高老師,明天再講吧。”她笑了笑說:“你今天不會,明天就要講新課,要再不會,不就越積越多了嗎?”
“莉莉,這是我最喜歡的布娃娃,我把它送給你,以后你要是想我的話就看看它吧!”“謝謝你,我一定不會忘記咱們之間的友誼。”兩個小孩在機場依依惜別。
忽然,門外跑來一位中年婦女。她焦急地說:“紅紅,你 家有扁擔(dān)嗎?”“有。”小紅爽快地答應(yīng):“嬸嬸,您要扁擔(dān)干什么?”那位中年婦女嘆了一口氣,說:“哎,真倒霉,才挑了幾擔(dān)稻谷,扁擔(dān)就斷了。”’話音剛 落,小紅像一陣風(fēng)似的跑進屋里,拿了一根新扁擔(dān)說:“給。”中年婦女一看,是一條新扁擔(dān),就故意問:“斷了要賠嗎?”“不要賠!”小紅干脆地說道。
我激動地說:“吳伯伯,所有的干部都跟您一樣就好 了。”吳局長謙虛地說:“抑制不正之風(fēng),每個人都有責(zé)任呀!”這位老黨員的肺腑之言,像一陣春風(fēng)吹進了我的心田“阿明啊,念完大學(xué)準(zhǔn)備干什么呢?”鄰居一 位老爺爺問道。“爺爺,我念的是經(jīng)濟系,等畢業(yè)了,我一定回來,和大家一起把咱們村的工業(yè)也搞上去。”哥哥的眼睛里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怎么啦,孩子?”老伯伯露出關(guān)切的目光。“車子剎手 卡住了,我掰不動。”我如實地說。“別著急,我來修。”伯伯搬車,擰螺絲,拆車,組裝,累得滿頭大汗,車修好了。“騎上,試試。”伯伯說。“又靈便又輕 松。”我高興地說:“伯伯,這是給您的修車費,2元。”“咦,這孩子,誰說要你的錢?”‘可…… ”我臉紅了。“孩子,伯伯修車不收錢的,快騎上走吧。”“謝謝伯伯!”我滿懷感激地騎上車,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開學(xué)初的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上,我沒認真聽講,卻做了紙青蛙玩起來。下課了,于老師把我叫到講桌前問:“你喜歡青蛙嗎?”
“喜歡。”我低聲回答,心里卻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
于老師又問:“你了解它的習(xí)性嗎?”我無言以對。“你喜歡青蛙,但是你卻不了解它,你們自然課上不是講過嗎?”我點點頭。“為什么自然課講過了你還不會呢?”我的臉?biāo)⒌丶t了,低著頭羞愧地說:“我以后上課一定專心聽講……”
有一次,王芳拿著飯盒到茶爐房去熱飯,剛走進門,就看見一個一年級小同學(xué)在哭,便問道:“哎,你怎么了?”
“飯灑了,中午沒飯吃了,嗚……”王芳拉著小同學(xué)的手,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安慰她說:“別哭了,我?guī)У娘埗啵銐蛟蹅z吃的了。”
“老師,小草是怎么鉆出來的?”她的身邊是一群好問的 小天使。“是你們的小腳踩出來的呀,你們不停地跑呀跑呀,踩破了大地媽媽的衣服,小草就偷偷鉆出來了。”“花兒為什么是紅色的呢?”“是讓春風(fēng)撫的。” “你的嘴唇怎么像花瓣,也是紅紅的?”“嗯,那是讓你們吻的唄!”笑聲在明媚的春光里回蕩著,回蕩著……
這次嘗瓜會是李老師主持的。他笑著對大家說:“第一個謎語--看到一個好吃的東西就流口水,猜一個成語?,誰先舉手!”李老師提高了聲調(diào)。
“我先猜。”一位同學(xué)搶先舉了手。
“這個成語叫‘口水直流’。”這個同學(xué)側(cè)著腦袋非常認真地說。
“不對,這不是成語。”李老師笑著對他說。
李老師指名叫王剛回答。王剛不慌不忙地說:“這個成語是‘垂涎三尺’。”
“對啦!好,獎給你一塊西瓜。”
在我12年的人生旅途中,有這樣一件事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那是一次春游,我和同學(xué)在路上談起了雷鋒,接著又有人講起了撿錢包。
“這年頭,上哪兒找雷鋒去?”
“現(xiàn)在要是在地上撿個錢包,你們交嗎?”
“交--”一個同學(xué)拖著長聲,半開玩笑地說,“留一半錢,再交。”
“哎呀,好了好了、我渴得要命。”胖子叫道。
哎,伙伴們身上的錢早就用完了,這回輪到我請客了。
“糟了,我的錢包?”我一摸褲兜,里面竟然空蕩蕩的。
我從襯衣兜摸到外衣兜,又從上衣兜摸到褲兜,還是找不到那個小小的錢包。我們只得順原路往回走,路已走了大半,我的心也冷了大半截。這年頭誰撿錢包還還呢?唉,找不到也只有自認倒霉了。
“小姐姐,你找什么?”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問。
“管你什么事?”我還在氣頭上,她還來煩我!
“找錢包?”她一雙大眼睛眨了眨,輕輕地問我。
“你怎么這么煩人?一邊玩去!”我簡直忍無可忍。
“我撿到一個錢包,是你的嗎?”聲音更輕了。
我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錢包,眼睛一亮,這正是我丟的!
“是,是!”我連聲說著,然后一把抱住她,在她那胖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響亮的吻。
“謝謝!”我激動得不知說什么好,半天才擠出兩個字。
“不用,雷鋒叔叔就是這樣的。”她掙脫身,搖頭晃腦地說著:“再見!”說完便跑開了。
我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在我的視野里再也找不到她。一旁傳來售貨員的聲音:“這孩子在這兒等了半天,原來在等你啊!”
我緊緊地握住錢包,滾燙的淚珠已從我的臉上流下,落到那小小的錢包上,我默默地念叨著:“找到了,找到了,小雷鋒......
“干什么去呀?”我連忙問。“我去找老師重判。”她解釋道。“你要是去找老師重判就得減分,你就得不了100分了。”
我惋惜地說。“沒事兒,考試又不是為了分數(shù),而是為了檢驗我們是否真正學(xué)懂了知識。我雖然分數(shù)不好,可是我已經(jīng)真正掌握了知識,下次就不會再錯了。”“嗨!既然你已經(jīng)明白了,在原處改一下不就行了,干嗎非得讓老師重判呀!”
我有些急了。“我要做一個誠實的孩子,錯了就是錯了,分數(shù)降低了可以,但是品質(zhì)不能差!再說,就是我不去重判,看著這100分心里也不會高興的。”
這道難題,我絞盡腦汁,還是做不出來。忽然一只大手在我頭頂上輕輕拍了一下,一個熟悉而親切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袁靜,你怎么還不回家呢?”我抬頭一看,是教我們數(shù)學(xué)的孫老師站在我的旁邊。“這道題我總是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