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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的散文
落落,中國知名作家,最世人氣作家,漫評寫手,《文藝風象》雜志主編,她的文章在最小說是非常受歡迎的,下面和小編一起來欣賞一下她的散文吧
最愛你的人,不是我
我并不知道自己將來有一天讀到詩人的描寫,會在心里難以克制地想到你。
而在那個時候,我剛剛走下那幢28層的寫字樓,上海把所有能夠阻擋在人們面前的障礙化為一連串望不到盡頭的紅燈,影影綽綽,疏疏朗朗。
天已經(jīng)黑了,建筑和建筑間白色的光暈要在我們?nèi)胨瘯r化為夢靨落下來。
先前也和你說過,我最近做的夢都變得非常具體而實際,不再有那些末日洪水的景象,或者浪漫的逃亡。
我夢見在編輯部里,和你說話,最后開始爭辯,持續(xù)的很激烈的爭辯,但轉眼之間夢里我們坐在一張小飯桌前,和其他朋友一起吃飯。
我們面前堆起了厚厚一沓從蛋糕屁股下剝落的油紙。
然后昨天晚上,我又夢見了工作,已經(jīng)真切到我在檢查下一期雜志的PDF,這樣寫實的內(nèi)容了,然后你出現(xiàn)了,你說你不見了一本書,問是不是我拿的,你說“一定是你”我說“絕對沒有”,就這樣反復的重復這幾個字眼,一來二去誰也不肯順從對方,下一秒我一個踩空,醒了過來,但由此便再也睡不著了。
我不要說那些那么那么感慨的話了,那些話我在年會上說過,在你的生日上說過,在平日里,很難的有我們倆相處的時候,我恍恍惚惚地說“想當年我們真的好年輕啊”,而你大概是從和投資商的短信里抽出一秒鐘回答我“是哦”……那些關于滄海桑田,白云蒼狗的話,要老是天天地說,那是會被當成不思進取的,而尤其到了今天,連我自己都變成了不能接受不思進取的人了。
只要還有一點前進的力量,也要用在和你之間,不至于被愈加擴大的距離上。
可這大概是寫起來最不容易的一篇短短的,短短的只有不到3000字的散文。
明明我剛從一個可謂不友好的夢里醒來,醒來后我開了QQ,看見你的頭像掛著離開的符號,猜測這個點上,大概是你剛剛趕完一章《小時代》稿子,正在倒頭大睡的時候。
雖然換做平時,我仿佛也不太和你在QQ上聊天吧--其實也不能說得過于片面,這年頭,我?guī)缀醪缓推渌魏稳嗽赒Q上單獨聊天了。
沒有那個時間,沒有那個精力,變得忙碌起來,時常覺得壓力大、煩躁和焦慮的時候,往往連QQ也是不會打開的。
和那個最初,只能和網(wǎng)絡上的朋友們交流,來獲得一些現(xiàn)實社會中對自我的信心的那個我,是多么截然不同啊。
不過在那上面,倒是還留著你之前用的豹子頭像的QQ號碼。
大家都發(fā)生了變化。
褒義的變化里,不僅是年齡的增長,心智也相應發(fā)生變化,看待整個社會的目光變得包容而大度,對自我的定位有了更清晰的劃分。
認識了更多人,接受了更多挑戰(zhàn)。
而現(xiàn)在,我也不會那么簡單的僅僅是你為朋友了。
有一次我去你家找你商量增刊的事宜,我穿過走廊走到你叫門前,在敲門的剎那,我感覺自己的手腕在發(fā)抖。
一點也也沒有錯,因為緊張而在發(fā)抖,緊張的讓我說“郭總?你在?我進來了哦”。
搞不好又是一件會被外人們所誤解的事列,可我從沒有對這個稱謂感到別扭,恰恰相反,我覺的它適合今時今日的我們。
在一個業(yè)界翹楚的公司里,承擔著不同職責和壓力的我們。
它讓我感到了安穩(wěn)。
我有時聽你批評我,或者開導我。
你說到關于雜志的制作要素,說到人員管理,說我依然太稚嫩。
也曾問我對外界的非議怎么看。
我說“我和你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就在于,我沒有辦法那么包容的”,你笑笑說“我也是這么過來的”。
嗯。
我時常在想,無論怎樣,身為旁人依然是無法真正體會到當事人所經(jīng)歷的一切,無論好的、壞的、黑的、白的,而身為旁人的我只知道,我永遠也弄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你這樣的人,會不論五年、十年,甚至未來二十年,都會依然受到那樣廣大的讀者,堅實的不會改變的愛。
我好像是在和一個奇跡結伴而行。
幾個月前從香港回來的飛機上,我和笛安、痕痕坐在一起,因為地域或機遇的關系,甚少給我們?nèi)嗽谝黄饡沉牡臋C會,于是那一回,難得的,大家都聊起一些彼此從未曾談起的事。
笛安談起她那讓我目眩般羨慕的愛情觀,她就是有這個本事能讓人一秒內(nèi)屏住呼吸的。
痕痕將話題轉向了文章與人的關系。
而后來不知怎的我說到你。
“畢竟認識這么多年了,我對他的友情還是非常深的。
大概可以判斷出,我前后省略了許多個“雖然”。
沒有錯的,雖然換了一臺手機時,我就把你的名字改成了“郭總”,雖然我近一年做的夢都因為有你出現(xiàn)而成為工作場景,雖然我仍然不可避免的在你對我提出的質(zhì)疑或否決時感覺到害怕,但有是在極其偶然的情況下,看到網(wǎng)絡上有關于你的謠言,一板一眼說的頭頭是道卻和事實截然相反,也許連你都會不屑一顧的內(nèi)容時,我在某個深夜時分,依然會披個馬甲上去一條條地反駁他們。
畢竟我們認識了那么多年。
對我來說,那是改變了我整個人生的,是一個小時代般的時間。
這陣子你正在全心全意的寫著你的《小時代3.0》。
和你間斷的照面里,你的眼睛亮亮地說著最后的劇情,你說最后一本啦,你揉著胸口好像它正在因為激動而不節(jié)奏的跳躍。
我覺得這樣的你看起來真不錯,讓人羨慕。
你確實有神奇的能力,不是隨便什么人能夠獲得的。
而現(xiàn)在,你早已不止在寫作上證明了它。
我就站在一邊看好了,那樣也讓我很滿足了。
也許有一些時候,你會和我聊一聊新看的美劇;有一些時候,我們繼續(xù)熟悉的開著玩笑互相攻擊;有一些時候,你說某個樓盤不錯呀你去買呀,我說你去死啦;有一些時候,你在半夜里突然找到我,非常低落的說道關于未來、人生,或者死亡的問題,我安慰不你只能倉促地陪著你……剩下的時候,你超前急促地迸發(fā),而我也不能落下了。
來參加你簽售的男孩女孩,凌晨就守候在了書店門前。
離開的時候,他們追隨著車,很肆意地流下了眼淚。
--我想我從都不是這個世上,能夠自詡為最愛你的人,我無法與他們比肩。
而更多時候,你的所有作品,你的所有創(chuàng)作,都是為他們而付出,你為了寫出能夠令他們沉醉的作品,思索的眼睛也燃燒起來。
而我呢,類似于我這樣的還能做什么呢,直到后來讀到已故詩人所寫的句子,我的心臟漏氣似的歪歪地仰倒下去。
大概日后仍然會和你就一些問題爭論不休,甚至彼此氣急敗壞;仍然會和你進行糟糕的笑話對談;仍然會催促你在煮幾個螃蟹來吃;仍然會叫你郭總;仍然會有覺得不安和害怕的時刻,再把剩下來的留在詩人的句子里:
撩開透明的暴風雨
我們就會回到家鄉(xiāng)
一片圓形的綠地
鋪在古塔近旁
我將在那兒
守護你疲憊的夢想
趕開一群群黑夜
只留下銅鼓和太陽
出關
A段
我是打車去的。
似乎已經(jīng)是過了十一點,所以出租車的每次跳表都會讓我心驚肉跳一下。
我穿著藍色的毛線衫,算是自己衣櫥里價格最高的幾件衣服中的一件,還是esprit的誒。
在一個已經(jīng)入秋的深夜,其實理所當然會覺得冷。
而多少,我在走進那家紅茶點的時候稍微在發(fā)抖,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簡單的原因。
B段
他喝醉的時候,整個臉也紅起來,他顯得非常開心,平日里他也是個情緒很容易亢奮起來的人,可喝醉的時候他什么都更加純粹了起來,他笑得很純粹,他把一首歌彪得很高,在座的人紛紛鼓掌。
而后他上來勾著我的脖子,我仰臉問他:“郭總你醉了吧?”他說:“我醉啦,我已經(jīng)醉得媽都不認得了。
而這個后綴在這天已經(jīng)被他使用了多次。
他夸獎每個女孩子“美得媽都不認得”,每個男孩子“帥得媽都不認得”。
每個人都經(jīng)歷了一場脫胎換骨似的改變。
我們一起唱著《窮開心》《黑吃黑》《愛情買賣》,半路我會突然殺出去,腳步飄搖地在衛(wèi)生間里整理自己的眼妝,然后脫掉近一雙將近兩千塊的高跟鞋卻仍然是腳步飄搖地回來。
而他已經(jīng)轉戰(zhàn)到下一個角落,他站在人群最新認識的小朋友們中間,并沒有掩飾自己高調(diào)的歡喜。
他看來是有些堂皇的,還有一些和我一樣的時間過后的滄桑。
A段
在我入座五分鐘后,有個人影推門進來了。
我問他:“是四維嗎?”他問我:“落落?”我們一起微笑著,羞赧,局促和我的一絲緊張。
我們在一家叫泡沫紅茶坊的24小時營業(yè)場所里。
光線不太明亮。
他頭發(fā)長長的。
我臉胖胖的。
B段
買第二件年會禮服裙的時候,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便對店員說:“那我要了。
雖然心里知道這種價格不菲的白色禮裙一定是只穿一次的。
但覺得也無所謂吧。
試裝的時候站在落地鏡面前,當然是因為覺得還挺好看才買的,可內(nèi)心那堵著什么的一股勁兒,究竟來自哪里的?那天的鞋子跟高8公分,并且也是回家后才看清楚居然是37碼的(比我平日的鞋碼小了1.5誒),導致我連在夢中腳趾都依然蜷縮在一起。
可依然是覺得這些都沒有所謂。
A段
白天看動畫,晚上上網(wǎng)。
或者白天上網(wǎng),晚上看動畫。
在一個個茍且的日子里,坐在床頭百無聊賴地剪著腳趾甲。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活得也就這樣了,什么也算不上地那養(yǎng)地活著。
我是個沒有目標、沒有包袱、沒有成就、沒有怨恨、沒有疲勞,單純倉皇地活著的人。
而他那個時候呢,剛剛在新概念比賽中拿了兩個獎,出了一本不僅僅能用“風起云涌”來形容的書,他那時還和大學的同學們住在一起,貌似處得不算很好。
而他會找到我,約我出門實現(xiàn)我們第一次的碰面,是他想到一個主意,覺得也許可以嘗試看看。
我們各自面對一杯飲料。
在這之前,我們還有過認識后的第一次通話。
他的聲音的確陽光好聽,是光聽聲音就讓我不由會喜歡的類型,太年輕了,太陽光了,還有必然的青澀感。
他在電話那頭說:“哎呀,真的是落落嗎?真的是你嗎?”而我還不知道叫他什么才算合適,“郭敬明”是不是太證實了?而網(wǎng)上很多人叫他“小四”,卻會不會從我口中說出的時候有些太逾距?因而在最初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自己為是地跳了中間那個“四維”來稱呼他。
他說想做一本叫做《島》的刊物,隨后想到了我,他嘗試找我當面談一談,我們兩個人約在了七年前的位于徐家匯附近的紅茶館。
B段
在年會的前一晚,我還在和同事們?yōu)榱诵碌摹段乃囷L象》加班。
這是我們搬出新公司后的又一場硬仗。
雖然地址離自己的居所非常遙遠,可好在內(nèi)部被裝飾了暖意融融的居家感(簡而言之就是堆滿了生活雜物),我和tree蝸居在兩臺電腦前,偶爾推開辦公室大門,設計部的胡小西、Fredie.L和yeile也仍然守著這個凌晨的夜晚。
我站在這個白凈的寬敞的空間里,內(nèi)心里感覺著一絲辛酸、一絲滿足,和一絲不知從何而來的慰藉。
好像是放下了什么之后,用重新空空的兩手,再次握住了一道來自未來的光。
于是不等二十四個小時過去,我們就在這道光的披掛下,變成昂首闊步的、猶如從河面上躍起了翅膀的飛鳥,再把脖子長長地迎向旭日東升起的地方。
A段
他喜歡四葉草的裝飾。
斜挎一個adidas背包,讓他看來更單薄。
旅游鞋多半是白色的。
然后呢,再然后呢?
一個只有四個人的工作室。
女生們經(jīng)常在我拜訪的時候吃著煮毛豆或敷著面膜。
有時候我嫌麻煩便常常直接投宿一晚,那時便有過很多徹夜的長談。
他說:“落落你寫得很好的”“你可以試試寫一本長篇”“長篇還是比短篇更有力量的”。
當日后,我在他的陪伴下迎來人生中的第一場簽售時,因為緊張,他也曾勸過我“怕什么,我第一次簽售的時候,根本沒幾個人來,就在那里和書店的工作人員聊了一個小時的天。
我想象他坐在一張書桌前,玩弄著手里的筆桿以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他還必然是笑著的,又要輕松地表現(xiàn)出沒什么在意--可我已經(jīng)很難想象出這樣的場景在他身上發(fā)生了。
然而,多多少少,這又奇妙地安慰了我,在人生的沒準兒前十場簽售里,正視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和失落,一邊快樂地喝著飲料與工作人員閑談,打發(fā)沒有人來的時間。
就在那前十場的簽售中,有一場父母也說要來參觀,當然我內(nèi)心是十萬個不情愿,總覺得那一定是格外的糗,可我沒料到更糗的是來者寥寥,而這個短暫簽售過程的一切都被我的父母看在了眼中。
但怎么恩那個想到呢?他們居然還是倍加感動,直說自己的女兒有出息了,自己的女兒變厲害了。
老媽回家后還思潮起伏地寫了一封“看女兒簽售有感”。
但那卻是一次毫不成功、讓我險些喪失信心的活動啊。
原來摧毀我的不是來自外界的被忽略,而是那封我根本不能讀完的熱情的信。
B段
奧迪車把我送到了外灘。
整個裙擺塞滿了前排,像一片被凝固的綠色的汽水。
我和車內(nèi)的笛安和王浣一起,經(jīng)過燈火輝煌的外灘。
這個地方,小時候來過很多次,被父母架在堤岸上的合影里,他們還能年輕地穿著過分時髦的牛仔短褲和黑色喬其紗的襪子。
小時候的我剪了十年的男生頭,現(xiàn)在頭發(fā)已經(jīng)變得很長很長了,對著車內(nèi)的化妝鏡再一次打量自己--一定是成熟的了。
時間留下很明晰的閱讀痕跡。
實現(xiàn)了一次盛裝禮服的愿望嗎?被人頻繁評價為“好像公主”“像女王”,在椅子上和公司最高銷量的作者們端著酒杯。
我們在慶祝。
慶祝什么呢?
我們在恭迎。
恭迎什么呢?
我們甚至在告慰吧。
而我們告慰什么呢?
A段
有一年在北京,我和他結束了活動后無人照顧,我們于是自行前往一家小酒吧,雪碧貴到十六塊一罐,咬咬牙他買了兩罐。
其實那天還是喝得很開心,喝的我最后差點因為失禁在返回的出租車上丟了一次臉。
我們樓在一起說著“要成功啊”“要努力啊”“要拼命啊”。
我們并不能明確的描述與自己作對的是什么,但我們依然立下了必勝的挑戰(zhàn)書,就在十六塊一罐的雪碧上,后來我聽說了他在電視臺里被主持人單方面欺負,也有狹義的記者從來不會對他有任何正面的報道,他們忽略他說的話,扭曲他說的話,依照他們的需求將他塑造成必須被抨擊的樣子。
我也曾經(jīng)親眼目睹網(wǎng)絡上一條流言怎樣生成,怎樣變得言之鑿鑿,又怎樣突然調(diào)轉槍頭安到了他的身上,讓他莫名的就成了千夫所指。
他成了必須被貼上負面的標簽才行,哪怕真相并不符合,而許多人需要依靠他被杜撰出的負面新聞來獲得一些言論暴力上的快感。
那么,相比之下,發(fā)生在我身上的那些終究是輕描淡寫不值一提的小事了吧。
在發(fā)布會上面臨無人提問的窘迫,聽一些言論反復指責自己的淺薄、幼稚,包括長相、身高、發(fā)型和體重。
這些都不值一提了吧。
被強行地逼迫著,簇擁著,推動著,成熟起來,瀟灑起來,漠然起來,既然社會不能容許自己有半點兒失誤,那就變成三頭六臂的無懈可擊的超人吧,上了最后一道鎖。
B段
三十多位員工,五十多位新老作者,二十多位長江出版社的合作伙伴們。
到了他總結致辭的時候,果然還是成為了一個最大的高潮。
他確實是,成熟了,干練了,瀟灑了,漠然了,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徹底的小超人。
而我上臺發(fā)言時。
趁他“郭總”,我說“首先謝謝你”。
我有微醺,他也半醉。
我們在進入2011年后,都將成為一個二十八一個二十七歲的又走遠一步的人。
運交華蓋欲何求?
A段
出發(fā)去香格里拉的時候,在路上,一輛白色的小面包車把我們突突突突地顫了一路。
到了當?shù)睾笠驗槭芎,我們身體都有些不舒服,可書店安排好了招待,原本我已經(jīng)決心不去,可他過來勸說我“能堅持的話還是堅持一下,其實我也不舒服,整個人想吐,但怕給書店造成不好的印象”。
他那時已經(jīng)漸漸明白要在社會既定的軌跡中運行,他明白什么叫“處世之道”。
我和他坐在帳篷里,安撫著胃部的不適看藏民們的演出。
空氣里飄滿了酥油茶的味道。
有火星噼噼啪啪地爆在耳朵旁,放佛提醒著,不過二十三歲和二十四歲的我們,終于走上要和未來正面較量的路了。
B段
一年要寫多少字呢?
--遠不止十萬。
一年為了宣傳而遠行幾次呢?
--僅僅是我,曾有三個月都沒有機會回家去看一看。
一年要進行多少次采訪而其中又能有多少是可以將自己的本意予以展露,而不是頂著一個駭人聽聞的新聞標題就算數(shù)?
--不想再提。
商業(yè)化嗎?
--或許每本辛辛苦苦寫出的小說只賣5000本,一年下來連揭鍋的錢也沒有就不叫商業(yè)化了。
仿佛我們是沒有資格要求自己提“錢”這個字的。
商店的營業(yè)員在為每天的營業(yè)額而絞盡腦汁,中介公司里每個人都在為了傭金而一通一通撥著被人鄙視的推銷電話,連出租車司機也為了能夠多賺一點兒,睡滿兩個小時就再出發(fā)。
卻只有寫作的人,想要把自己的作品賣得更多一些,就成了難聽的商業(yè)化。
要在這副雙重標準上,被束縛成一副既孤高又潦倒的破敗模樣,只有這副雙重標準,能讓我們重新獲得一些人的一些喜歡。
所以才會,一口氣就準備了兩套禮服,高跟鞋即便要讓腳趾爆炸了也要塞進去,唇彩是不能少的,睫毛膏是不能少的。
要遇見漂亮的自己、嶄新的自己、執(zhí)拗的自己。
終于能夠狠狠報復什么的,那個其實忍耐了很久委屈了很久的自己。
在那么長那么長的歷練后,把翅膀從蠶繭里掙扎出來。
然后讓那些所有質(zhì)疑的非議的聲音,都拋在幾千幾萬里之后。
它們追不上,絕不能讓它們追上,今時今日的自己。
A段
依然是一個臨近深度的傍晚,2004年,我和他約在人民廣場附近的一家茶吧。
似乎已經(jīng)不是esprit的藍毛衣了,雖然那件衣服我著實穿了好幾年。
我們各自拿著一杯飲料,當時他已經(jīng)決定開始一個作家經(jīng)紀人的新身份,簡單的暢聊后,我簽了他的,也是我人生的一份經(jīng)紀合同。
說實在的,我對合同之類的永遠不懂,也不打算了解,因為我覺得無關緊要,坐在我面前的他,已經(jīng)在短暫的靜默中會向我露出一副嚴肅的面孔。
他和我第一次見到的那個人不再一樣。
盡管“不再一樣”和“變了”,也一度是夾在我們身上的必然的評價,帶著強烈的嘆息甚至鄙視。
可我卻那么看好他的改變,我看見他頑強地生存下來,他不服輸,他時時刻刻掛記著身邊的朋友,希望有天能夠獨當一面地做他們的依靠,他想做那么多事,他要讓每一件事都成功。
他燃燒著巨大的小宇宙,為了抵抗接近身邊噬骨的寒冷。
對于這樣的他,我沒有理由不信任。
B段
我看到了美麗的猶如童話的景象。
又或許,我看到了,將自己從數(shù)度的煎熬中掙扎過來的人們,他們臉上顯現(xiàn)出完全新生的光彩。
他們不許時間彎著,不許世界壓著自己的脊背,就要把世界撕成高貴的邊,玲瓏地追在裙角上,用眼神告訴別人,“我們沒有輸。
A段
第一次見面,是在2002年。
我們就這樣沒頭沒腦地糊涂地遇見了。
誰能想到未來會發(fā)生什么。
誰能想到我們會經(jīng)歷什么,誰能想到我們會變成怎樣的人呢。
我只是心疼著那份打車的錢,以及小小地激動著,“我要見到四維了。
釋然
如果.這愛情不屬于你,那么,請你放開你的手.愛到痛了,痛到哭了,于是選擇了放手。
放手是一種無奈的絕望,痛徹心扉。
當曾經(jīng)珍愛如生命的人即將相逢陌路時,才恍然大悟:原來,曾經(jīng)以為的天長地久,其實不過是萍水相逢。
曾經(jīng)以為可以這樣牽著手一路走下去,可是放手了才明白,一切只是兩條平行線偶然的相交,當一切都煙消云散,平行的依舊平行,即使相隔不遠,也已是人各天涯。
勇敢的代價是自己先放下,承認失敗,接受無奈,輕輕地嘆一口氣,祝福他今后幸福快樂,從此心若止水,難起波瀾。
蜷縮在角落,等待著傷口平復,體會著敢愛敢恨敢失去的灑脫。
幸福的感覺也許只能剎那,剎那過后,是一個人的精彩。
放手后的日子,總是落落寡歡,會莫名地為了一首歌、一部戲、甚或是一句話而淚流滿面,總覺得天是黑的,云是灰的,總覺得失去了生活的意義。
可是,朋友告訴我:你什么都沒有失去,你只是回到了認識他以前的日子。
我釋然,就像煙花不可能永遠掛在天際,只要曾經(jīng)燦爛過,又何必執(zhí)著于沒有煙花的日子? 我們都是平凡的紅塵男女,掙不出愛恨糾纏的情網(wǎng),逃不過愛與被愛的旋渦。
心碎神傷后,是漫無止境的寂寞。
寂寞嗎?或許吧。
但是細細體味寂寞后的瀟灑,想想除他以外的快樂,想想再也不用為了猜測他的心思而絞盡腦汁,會不會輕舒一口氣,感覺輕松一點? 是真的放開了吧?可以平靜的面對他,縱然心里有種隱隱的說不出的酸楚,可是我不再落淚,哭泣是因為一個人的記憶在心里,無論怎樣也不肯散去。
有過這樣的一首歌.《愛我你怕了嗎?》:“愛我你怕了嗎,眼淚你忘了嗎?心在等雨在下,熱淚已到臉頰;愛我你怕了嗎,心莫非死了嗎?再一步,也不過是懸崖。
我一次次的問自己:“愛你我怕了嗎?”答案是肯定的,怕了,我是真的怕了。
千瘡百孔的心脆弱得再也經(jīng)不起痛入骨髓的折磨,于是放了你,也放自己一條生路,把你凝結成一幅畫,深深地刻在腦海里,看著,想著,可是不會再做畫中人。
置身畫外,才能更好地欣賞畫的美麗,不是嗎? 用力地握握手,真誠地說一聲:“再見,珍重!”轉過頭,灑脫地走掉,讓背影深深地烙刻在你的腦海里。
當你能夠用釋然的心態(tài)去回憶你們曾經(jīng)的點點,你就可以體會到放手后的美麗。
上帝讓我在錯誤的時間遇見了你,我哭了;但是,上帝是公平的。
如果, 他讓我在正確的時間離開了你,你會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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