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散文朗誦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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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典散文朗誦mp3【1】
綿綿土
那是個不見落日和霞光的灰色的黃昏。
天地灰得純凈,再沒有別的顏色。
踏上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我恍惚回到了失落了多年的一個夢境。
幾十年來,我從來不會忘記,我是誕生在沙土上的。
人們準(zhǔn)不信,可這是千真萬確的。
我的第一首詩也是獻給沒有見過的沙漠的。
年輕時,有幾年我在深深的隴山山溝里做著遙遠而甜蜜的沙漠夢,由于我的家族的歷史與故鄉(xiāng)人們走西口的說不完的故事,我的心靈從小就像有著血緣關(guān)系似的向往沙漠,我覺得沙漠是世界上最悲壯最不可馴服的野地方。
它空曠得沒有邊沿,而我喜歡這種陌生的境界。
此刻,我真的踏上了沙漠,無邊無沿的沙漠,仿佛天也是沙的。
全身心激蕩著近乎重逢的狂喜。
沒有模仿誰,我情不自禁地五體投地,伏在熱的沙漠上。
我汗?jié)竦那邦~和手心,沾了一層細細的閃光的沙。
半個世紀(jì)以前,地處滹沱河上游苦寒的故鄉(xiāng),孩子都誕生在鋪著厚厚的綿綿土的炕上。
我們那里把極細柔的沙土叫做綿綿土。
“綿綿”是我一生中覺得最溫柔的一 個詞,辭典里查不到,即使查到也不是我說的意思。
孩子必須誕生在綿綿土上的習(xí)俗是怎樣形成的,祖祖輩輩的先人從沒有想過,它是圣潔的領(lǐng)域,誰也不敢褻瀆。
它是一個無法解釋的活的神話。
我的祖先們一定在想:人,不生在土里沙里,還能生在哪里?就像谷子是從土地里長出來一樣的不可懷疑。
因此,我從 母體落到人間的那一瞬間,首先接觸到的是沙土,沙土在熱炕上烙得暖呼呼的。
我的潤濕的小小的身軀因沾滿金黃的沙土而閃著晶亮的光芒,就像成熟的谷穗似的。
接生我的仙園老姑姑那雙大而靈巧的手用綿綿土把我撫摸得干干凈凈,還湊到鼻子邊聞了又聞,“只有土能洗掉血氣。”她常常說這句話。
我們那里的老人們都說,人間是冷的,出世的嬰兒當(dāng)然要哭鬧,但一經(jīng)觸到了與母體里相似的溫暖的綿綿土,生命就像又回到母體里安生地睡去。
我相信,老人們這些詩一樣美好的話,并沒有什么神秘。
我長到五六歲光景,成天在土里沙里廝混。
有一天,祖母把我喊到身邊,小聲說:“限你兩天掃一罐子綿綿土回來!”“做甚用?”我真的不明白。
“這事不該你問。”祖母的眼神和聲音異常莊嚴(yán),就像除夕夜里迎神時那種虔誠的神情,“可不能掃粗的臟的。”她叮嚀我一定要掃聚在窗欞上的綿綿土,“那是從天上降下來的凈土,別處的不要。”
我當(dāng)然曉得,連麻雀都知道用窗欞上的綿綿土撲棱棱地清理它們的羽毛。
兩三天之后我母親生下了我的四弟。
我看到他赤裸的身軀,紅潤潤的,是綿綿土擦洗成那么紅的。
他的奶名就叫“紅漢”。
綿綿土是天上降下來的凈土。
它是從遠遠的地方飄呀飛呀地落到我的故鄉(xiāng)的。
現(xiàn)在我終于找到了綿綿土的發(fā)祥地。
我久久伏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的又厚又軟的沙上,百感交集,悠悠然夢到了我的家鄉(xiāng),夢到了母體一樣溫暖的我誕生在上面的綿綿土。
故鄉(xiāng)現(xiàn)在也許沒有綿綿土了,孩子們當(dāng)然不會再降生在綿綿土上。
我祝福他們。
我寫的是半個世紀(jì)前的事,它是一個遠古的夢。
但是我這個有土性的人忘不了對故鄉(xiāng)綿綿土的戀情。
原諒我吧。
經(jīng)典散文朗誦mp3【2】
閑讀梧桐
梧桐就在我們住的那幢樓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徑通幽的那個拐彎口,整日整夜地與我們對視。
它要比別處的其他樹大出許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偉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葉子如長發(fā),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個身軀。
我猜想,當(dāng)初它的身邊定然有許多的樹苗和它并肩成長,后來,或許因為環(huán)境規(guī)劃需要,被砍伐了;或許就是它本身的素質(zhì)好,頑強地堅持下來。
它從從容容地走過歲月的風(fēng)雨,高大起來了。
閑來臨窗讀樹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親從北方來信:寒潮來了,注意保暖御寒。
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
果然,夜半有呼風(fēng)嘯雨緊叩窗欞。
我從酣夢里驚醒,聽到那冷雨滴落空階如原始的打擊樂。
于是無眠,想起家信。
想起母親說起的家譜,想起外祖父風(fēng)雨如晦的際遇。
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兩袖清風(fēng)獻給桑梓教育事業(yè),放棄了幾次外聘高就的機會。
然而,在那史無前例的歲月里,他不愿屈從于非人的折磨,在一個冷雨的冬夜,飲恨自盡。
我無緣見到他老人家,只是從小舅家讀到一張黑色鏡框里肅然的面容。
我不敢說畫師的技藝有多高,只是堅信那雙眼睛是傳了神的。
每次站到它跟前,總有一種情思嬗傳于我,冥冥之中,與我的心靈默默碰撞。
浮想聯(lián)翩,伴以風(fēng)雨大作,了無睡意,就獨自披衣臨窗。
夜如墨染,頃刻間我也融入這濃稠的夜色中了。
驚奇地發(fā)現(xiàn),天邊竟有幾顆寒星眨巴著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錯覺,根本就沒有下雨,只有風(fēng),粗暴狂虐的北風(fēng)。
這時,最讓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遠處的那株梧桐了。
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輪廓,承受著一份天邊的蒼涼。
陣風(fēng)過處,是葉葉枝枝互相簇?fù)眍澠鸬暮籼,時而像俄羅斯民謠,時而像若有若無的詩歌。
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遺像又驀然浮上眼簾,似與這株沉默的梧桐有種無法言喻的契合。
不求巨臂擎天的聞達,但也有蔭庇一方的坦蕩。
次日醒來,紅日滿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樹黃葉。
推開窗欞,讀到的樹,竟是一個顯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沒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葉子,剩下的是虬樹挺干。
我的心像是被誰擱上了一塊沉重的冰,無法再幻作一只鳥,向那棵樹飛去了。
這一夜的風(fēng)呵,就凋零了滿樹的生命!而風(fēng)又奈你何,墜落的終要墜落,無須挽留,你還有一身傲骨與春天之前的整個冬季抗?fàn)?
于是,我讀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嘆韶華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種禪意,一種寧靜和虛空的玄奧,服從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風(fēng)雕雨蝕,四季輪回,日月如晦,花開花落,好一種從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從天命的無奈、悲哀起那個年代里的人們。
又是一陣熟悉的樹葉婆娑的沙沙聲響,親切地叩擊著耳鼓。
俯目望去,一個紅衣女孩雀躍在那黃葉覆蓋的小徑,那模樣似乎每一片葉子都在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
此刻,我的窗臺上,撲進一闕蓬松的陽光,灑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舊書上。
梧桐就在我們住的那幢樓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徑通幽的那個拐彎口,整日整夜地與我們對視。
它要比別處的其他樹大出許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偉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葉子如長發(fā),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個身軀。
我猜想,當(dāng)初它的身邊定然有許多的樹苗和它并肩成長,后來,或許因為環(huán)境規(guī)劃需要,被砍伐了;或許就是它本身的素質(zhì)好,頑強地堅持下來。
它從從容容地走過歲月的風(fēng)雨,高大起來了。
閑來臨窗讀樹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親從北方來信:寒潮來了,注意保暖御寒。
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
果然,夜半有呼風(fēng)嘯雨緊叩窗欞。
我從酣夢里驚醒,聽到那冷雨滴落空階如原始的打擊樂。
于是無眠,想起家信。
想起母親說起的家譜,想起外祖父風(fēng)雨如晦的際遇。
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兩袖清風(fēng)獻給桑梓教育事業(yè),放棄了幾次外聘高就的機會。
然而,在那史無前例的歲月里,他不愿屈從于非人的折磨,在一個冷雨的冬夜,飲恨自盡。
我無緣見到他老人家,只是從小舅家讀到一張黑色鏡框里肅然的面容。
我不敢說畫師的技藝有多高,只是堅信那雙眼睛是傳了神的。
每次站到它跟前,總有一種情思嬗傳于我,冥冥之中,與我的心靈默默碰撞。
浮想聯(lián)翩,伴以風(fēng)雨大作,了無睡意,就獨自披衣臨窗。
夜如墨染,頃刻間我也融入這濃稠的夜色中了。
驚奇地發(fā)現(xiàn),天邊竟有幾顆寒星眨巴著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錯覺,根本就沒有下雨,只有風(fēng),粗暴狂虐的北風(fēng)。
這時,最讓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遠處的那株梧桐了。
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輪廓,承受著一份天邊的蒼涼。
陣風(fēng)過處,是葉葉枝枝互相簇?fù)眍澠鸬暮籼,時而像俄羅斯民謠,時而像若有若無的詩歌。
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遺像又驀然浮上眼簾,似與這株沉默的梧桐有種無法言喻的契合。
不求巨臂擎天的聞達,但也有蔭庇一方的坦蕩。
次日醒來,紅日滿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樹黃葉。
推開窗欞,讀到的樹,竟是一個顯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沒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葉子,剩下的是虬樹挺干。
我的心像是被誰擱上了一塊沉重的冰,無法再幻作一只鳥,向那棵樹飛去了。
這一夜的風(fēng)呵,就凋零了滿樹的生命!而風(fēng)又奈你何,墜落的終要墜落,無須挽留,你還有一身傲骨與春天之前的整個冬季抗?fàn)?
于是,我讀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嘆韶華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種禪意,一種寧靜和虛空的玄奧,服從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風(fēng)雕雨蝕,四季輪回,日月如晦,花開花落,好一種從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從天命的無奈、悲哀起那個年代里的人們。
又是一陣熟悉的樹葉婆娑的沙沙聲響,親切地叩擊著耳鼓。
俯目望去,一個紅衣女孩雀躍在那黃葉覆蓋的小徑,那模樣似乎每一片葉子都在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
此刻,我的窗臺上,撲進一闕蓬松的陽光,灑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舊書上。
經(jīng)典散文朗誦mp3【3】
梔子花
那年,我10歲,帶著妹妹和表弟去同學(xué)芬的家里玩,看見她家的院子里有一顆差不多一米多高的梔子樹,剛好是端午粽葉飄香的時節(jié),也正值梔子花開,那花兒就象夜空中的星星,點綴在枝繁葉茂的綠葉中,微風(fēng)吹來,沁人心脾的清香,有微甜的味道。
我和妹妹還有表弟都很想種一棵梔子花樹,也希望自家院子里能有一棵。
就盯著那棵滿樹芬芳的梔枝花傻傻的望著。
芬看著我癡癡的呆樣兒,抿著嘴笑著說:”我去跟媽媽講下,讓媽媽折幾枝給你回家種吧”。
這把我給樂壞了,同去的妹妹和表弟聽說了也纏著要芬的媽媽給他們一些。
看著如此嬌憨的一群娃,芬的媽媽哪里能拒絕,一應(yīng)連聲地承諾:“乖,乖,都有都有啊”。
芬的媽媽賢惠地用針線給我們姐弟仨串了幾串掛在衣服的紐扣上(那年那月,所以有的衣服都是有鈕扣的),濃郁的花香不時地飄散開來,把我們給美的不得了,一邊走路一邊嗅著花兒。
芬的媽媽還給我們姐弟仨各剝了一粒粽子,嘴里吃著香甜糯滑的粽子,胸前是潔白濃香的梔子花,幸福就寫在我們稚嫩的臉上。
記得芬的媽媽教我們要把梔子花樹枝插在稻田里(正值秧苗蓋滿田的時侯,稻田里有充足的水份),要等到過了兩星期后再把梔子花樹枝連同下面的泥一起拔出來移栽到泥土里。
我們一一地按芬的媽媽教過的方法插在了稻田里,這以后就是漫長的等待。
當(dāng)時我比妹妹和表弟大一些,想事情稍微周到一點點。
就把梔子花樹枝插在了稍隱避的秧苗后面,妹和表弟的就插在了田邊上,他們每天都去看,偶爾還會拔起來看看長根了沒有。
好不容易兩個星期過去了。
那天剛好是下過暴雨的星期天,媽媽在院子給花兒們松土和上肥,我用小鋤頭挖松土,再用手拋開一個坑,把連根帶泥的梔子花樹放進去,然后再培上土,還記得那時侯也學(xué)著媽媽的樣子用小腳在樹的四周輕輕地踩了幾腳。
表弟和妹也在他們的小土地上種下了,由于表弟和妹在這兩周中不停地拔起來看長根了沒?梔子花沒有存活下來,還好我種的那棵在媽媽的精心照料下,存活了。
第二年端午,幸運的梔子樹在我們的等待中長高長大了許多。
那天回家,又看見媽媽在為花兒們施肥鋤草(媽媽很愛花,別人家都會在院子周圍種上各種瓜果小菜,媽媽卻不同,媽媽認(rèn)為靠近房前屋后的,家里都有雞鴨鵝,種上菜也有可能被這些壞小鴨們“踐踏“了,呵呵,所以干脆種些花兒,因為那些壞家伙們不會吃花兒的)。
一天我放學(xué)回家,媽媽開心地跟我說,梔子花長了好幾個小花骨朵兒,過幾天就會開花了。
我驚喜地跑去看,真的,墨綠厚實的枝葉中,嫩綠的小花骨朵兒正好奇的探出小腦袋,一個兩個三個點綴在高高低低的枝丫上,那向天的直立就如我們寫字的圓珠筆一樣。
心里多么感動,想到就那么一根枝丫就這么頑強的生存了下來,哪怕是嚴(yán)冬,她也沒有在風(fēng)霜雪雨中掉一片葉。
又過了幾天,梔子花開了,一朵朵潔白清香的花兒站在樹梢,還帶著夏天清晨的雨露,墨綠的葉兒都笑得臉上油亮亮的,層層疊疊白色的花瓣舒展著懶腰,每天只慢慢地綻開,她顯得那么淡定,從容,不張揚,微風(fēng)中都是甜甜的花香。
又一天天的過去了,花兒們還是不肯完全地開來,我們這些六月天的娃,個個如火的性子,哪等得了她慢慢綻開,急著嚷著也要媽媽用針線象芬的媽媽那樣給我們做花串戴在身上。
媽媽總是慈愛地跟我們商量著:“聽話哈,媽媽把小豬喂飽了就幫你串?”興奮地如小尾巴似的跟著媽媽,終于戴上自家樹上的梔子花了,趕緊地去村子里找別的小朋友分享,彎著身子把花兒們湊到小朋友鼻子邊,一個勁地問:“香不香?香不香?”。
小朋友們圍過來,連聲說“好香好香”。
然后在所有小朋友們艷羨的目光中跑開,只留下一串銀鈴般地笑聲。
后來,這棵梔子花樹越長越大,花兒也越開越多,賢慧的媽媽總是很會布置房間。
在花開的季節(jié),媽媽總是在每天的清晨,摘下一筐梔子花苞,把她們放在泡菜壇沿上(四川農(nóng)村家庭中,每家都會用土陶壇用鹽巴和涼水做泡菜,只要新鮮的蔬菜都可以泡的,那壇子是底小肚大口小,脖子上還有壇沿存水,杜絕空氣進入)。
串門的鄰居或者客人們來串就說:“好香好香”,那一屋子的梔子花香,大大地減輕了媽媽一天勞作的疲勞,那些木制的古色家具在花兒的香味中更顯古樸和溫馨,平添了家的幸福味道。
梔子花樹長成壯年了,我也慢慢長大了。
畢業(yè)了,也隨著南下的打工潮涌入到了福建廈門。
快出遠門時,舍不得爸媽舍不得家,也舍不得我親手種下的梔子花 ,雖有不舍但還是離家遠行了。
初到廈門,很不適應(yīng),在大姐朋友的幫助下我順利地進了一家臺資企業(yè),在那陌生的環(huán)境中,我除了循規(guī)蹈矩的上下班就是乖乖的過著日子。
可能是我的聽話懂事和對工作的努力,很快就被管廠務(wù)的領(lǐng)導(dǎo)所重視。
工作之余,大家過來跟我拉家常,聊各自老家的風(fēng)土人情,也聊自己最喜愛的東西。
廠務(wù)是來自江蘇的一位大哥,夫妻倆都是很厚道的好人,年紀(jì)跟我大姐差不多(長我10歲)。
后來,廠務(wù)也認(rèn)下了我這位象假小子的妹妹,我也順理成章地叫他大哥了。
真沒想到,大哥在與我聊天中他默默地記下了我與梔子花的情結(jié)。
又是多年過去了,我與大哥與廈門又暫別了。
我來到了祖國的南大門—深圳,大哥回到了家鄉(xiāng)江蘇。
我們都因各自新的工作忙碌而少有聯(lián)系。
時間又迎來了端午節(jié),大哥突然在中跟我說:“他也種了梔子花,我若還是那么喜歡,他就用順豐快遞幫我寄來”。
當(dāng)時那份久違的感動把我砸得暈呼呼的,太感動了.才記得我曾經(jīng)那么那么喜歡的梔子花都N年沒有再擁有過了,眼睛有些熱熱的。
我趕緊跟大哥說:“要要要”,大哥呵呵地笑著,還是小孩子樣,好了,明天幫你一早摘下來寄。
在那個陽光很燦爛的五月天,我收到了大哥寄來的梔子花,收到時,忍不住急急地嗅著花香,久違了,梔子花,久違了,親愛的大哥。
大哥真的很用心,用裁剪整齊的木板訂成乖巧的盒子,把梔子花連同一部份的枝丫一起放在木盒里。
大哥說這樣不會在路上碰壞,并且木頭不空易讓花兒枯萎。
打開木盒,我最親愛的花兒們依然精神抖摟地躺在盒里睡覺。
同事們忙著去找來花瓶,把花兒們?nèi)坎逶诹似坷,笑著鬧著搶先跟花兒們合影,都夸我好運氣,讓我有這么一位默默無聞的大哥。
再次眼淚泛濫,都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去感謝大哥的好,只是說道:“大哥,梔子花收到了”,大哥連聲說:“好好好,明年花開我還寄給你,誰讓你這么喜歡梔子花呢”。
再后來的花開時節(jié),我如期地收到了遠方的花,每每收到,我都會把梔子花放在花瓶里養(yǎng)很多天。
靜靜地看著,看著,她,清純淡雅,美而不嬌,飄香滿屋,靜聽花開的聲音,讓思緒飛向遠去的童年,也飛向當(dāng)年與大哥一起工作的日子里。
梔子花,是你陪我度過最幸福的童年,感謝芬的媽媽,感謝我的媽媽,也感謝大哥!執(zhí)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些飄香的日子,閑看庭前落花,靜聽塵世紛擾,梔子花永遠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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