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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輕松,任何事都作一個最好的打算和最壞的打算。下面和小編一起欣賞幾篇生活的散文吧!
詩意與生活【一】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生活不只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誠然,在這個競爭激烈、節(jié)奏急速的社會,我們大多數(shù)人都掙扎在日復一日的辛勞和痛苦中,這樣的生活似乎離詩意很遠。
但是,如果我們能靜下心來想一想,倘若沒有生活的風霜洗禮,那種溫柔而又美好的詩意又會從何而來呢?如果我們不能從勞碌的生活中找到詩意,那人生的意義又在哪里呢?人生在世既要耐得辛勞,又要富有找到詩意之心。
如此,才顯得生之可貴。
生活,是詩意之源。
唯有生活的石頭,方能筑起心中的神殿。
哲學家維特根斯坦曾說:“我貼著地面步行,不在云端跳舞。
手捧一卷墨,心中無纖塵。
當我們讀到那些清新脫俗、富有趣味的詩句時,怎么沒想到這些詩意背后是詩人怎樣的生活經(jīng)歷,是怎樣的感觸讓他們寫下了這些詩句。
法國作家圣埃克蘇佩里一生只做兩件事——飛行和寫作。
飛行是他的行動,也是他進行思考的方式。
他喜歡駕駛著飛機翱翔在廣闊的天地里:頭上是閃爍的星辰,散發(fā)神秘的幽光,腳下是無垠的大地,展現(xiàn)著雄偉的美麗。
在一次次的高空飛行中,他體味著危險和死亡,宇宙的美麗和大地的牽掛,生命的渺小和人的偉大,在他身上,飛行員與作家的身份相映生輝,筆下的《小王子》才會充滿愛與哲思,成為生活的升華。
詩意,是生活的輔料。
唯有詩意的晨光,方能點亮生活的黯淡。
“詩情畫意王摩詰,鏡里丹青陳復禮。
陳復禮是“影畫合璧”的開拓者,與普通的攝影師不同,他的作品在表現(xiàn)生活場景的同時,還具有中國畫意、書法、篆刻等文化元素。
繪畫題材的詩意,使陳復禮創(chuàng)造出了許多優(yōu)秀的“合璧”作品,如香港仔的漁港、漓江的晨色、蘇州的園林、江南水鄉(xiāng)的春曉景色等。
他鏡頭下的華夏美景,讓中國畫意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也為中國攝影開辟了一個新天地。
“見人所不能見,聞人所不能聞,感人所不能感。
正如帕斯卡爾所說,我們?nèi)孔饑谰驮谟谒伎迹切┒糜迷娨馊パb點生活的人,本身就是一種成功。
作家張嘉佳說:“平靜中要能看出熱烈,就算落日,也有一萬種紅。
當你用一顆真誠的心去面對生活,生活也必將用詩意來回報你的虔敬,感恩生活的一點一滴,為我們提供了詩意的材料。
粗糧細作【二】
中國傳統(tǒng)糧食為麥、稻、黍、豆、稷,俗稱五谷。
五谷沒有包括玉米。
玉米的故鄉(xiāng)是拉丁美洲,16世紀才傳入中國。
可是它后來居上,早已遍及長城內(nèi)外,大江南北,與麥、稻一起三分天下。
玉米生性皮實,耐寒耐旱,不論沙荒薄地,山坡瘠壤,甚至石頭縫里都能扎地生根,且易高產(chǎn),所以深受農(nóng)民喜愛,只是不似麥稻精細,口感稍差,習稱粗糧。
玉米身價低,與下里巴人門當戶對,越是旱澇災年,越是困難時期,越是時興。
我是吃玉米面長大的,少年時就寫詩贊頌它:“金皇后懷抱胖娃娃,笑開了一地白馬牙”。
金皇后與白馬牙,曾是玉米的優(yōu)良品種。
1956年實行統(tǒng)購統(tǒng)銷,粗細糧搭配供應,七三開,八二開,隨著農(nóng)業(yè)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深入發(fā)展,大米白面越來越少,幾乎在北方餐桌上銷聲匿跡,逢年過節(jié)才出現(xiàn)于糧店的黑板上。
一露面,人們驚喜萬分,奔走相告,手擎糧本,排起長隊,讓人想起楊白勞“集上稱回二斤面,帶回家去包餃子,歡歡喜喜過個年”。
我與老伴談戀愛時,正是玉米面年代,我們相約回到保定北部的一個縣城。
岳父一家盼星星盼月亮一樣迎我們進家中,人來了卻犯了大難。
家中全是粗糧,大米白面無處借也無處買。
想不到我沒過門的媳婦露了一手,粗糧細作,一連幾天飯不重樣,可以說達到了藝術(shù)的境界。
李笠翁喜歡吃螃蟹,自稱“蟹奴”。
我出生在冀南,吃飯不講究,這一次在保定可吃出了門道,做了玉米面的俘虜。
至今記憶猶新,回味無窮。
主要吃法如下:
貼餅子。
柴灶,旺火開鍋備用。
粗玉米面,溫水和面。
水適量(玉米面不大吃水)和到偏軟程度,團在手中,兩手折成五六分厚圓餅,貼至水面以上鍋沿,然后將水舀出一些,防止水沸煮餅。
蓋鍋,文火燒一刻鐘,香味隨蒸汽溢出。
掀鍋,將餅子一個個鏟下,貼鍋一面一層焦黃鍋巴,趁熱吃,香脆可口。
蒸傀儡。
以樹葉野菜為主,春天的榆錢兒、榆葉、掃帚苗兒,夏天的山藥葉,秋天還可用菜豆角。
將樹葉野菜洗凈切成七八厘米長,放在盆里,邊撒玉米面邊攪拌,面不可多。
旺火燒鍋,架箅子,鋪屜布,將拌勻的菜面撒在上面,蒸20分鐘即熟。
蔬菜上裹一層薄薄面皮,而不掩其本色。
吃起來松軟筋道,菜味面香兼而有之。
不忌口者,佐以醋蒜更佳。
文人稱為傀儡,意為代食品;農(nóng)民叫作苦累,指受苦人吃的。
搖格格。
用細籮篩玉米面,籮上粗面留作生面用,籮下細面用沸水燙,邊澆邊攪成碎疙瘩狀。
手沾涼水邊揉邊團,搟成薄餅,縱橫切割成指甲蓋大小的菱形小塊,放在輔有生面的簸箕里,兩手搖動,使之互不粘連。
下在滾開的鍋里,用勺子輕輕推轉(zhuǎn),五分鐘即熟,撈在碗里,狀似碎金。
打鹵炸醬均可,清香爽口,勝似老北京炸醬面。
打烀餅。
將白菜、大蔥、山藥葉等剁碎,放進粗玉米面內(nèi),用溫水和勻,糊在鍋底上約一厘米厚,用手將表面拍平光滑。
蓋上鍋,文火燒10分鐘,聞到香味用鏟子輕輕轉(zhuǎn)動,避免粘鍋,熟后起出,狀似鍋蓋,下面一層焦黃鍋巴,掰而食之,香酥可口。
打缸爐。
開水燙玉米面,包以各種菜餡,然后沾涼水,邊團邊包,最后拍成巴掌大半寸厚餡餅。
火爐上架一個沒底的破臉盆,火口上蓋一個多孔鐵片,防止爐火太旺。
臉盆上架餅鐺,倒油,放上做好的餡餅,加蓋。
注意要不時用鏟子轉(zhuǎn)動,待七八成熟時鏟起,靠在臉盆壁上烤,鐺上放第二批。
三兩分鐘翻過烤好背面,即食。
把兒條。
細玉米面加少許山藥面,為了增加粘連性,再加些榆皮面,開水燙面,揉透和勻,搟成薄片,切成三寸寬,再疊起來,中間撒生面,切成一把長的面條。
煮熟,打鹵炸醬即可。
雨果說,上帝用最柔和的泥土和最純潔的色彩制成了女人的手指,我深信不疑。
困難時期的保定幾日,我的牙齒和舌頭、心靈都獲得了一次高級享受,為后來無數(shù)次的雞鴨魚肉、山珍海味所無法比擬。
吃飯時,好像每一根面條都是她的手指,傳遞著聰慧,每一塊干糧都是她的紅唇,輕透著溫情。
小人謀食,君子謀道。
她每做一頓飯,好像在講一個道理:我每吃一頓飯都好像在讀一篇文章。
幾天飯吃下去我們的婚姻就拍定了。
當時我想,我選擇的道路必然是終生的窮困,永遠的玉米面,正需要一個女人來粗糧細作,制造出生活的味道,創(chuàng)造出一個好丈夫,創(chuàng)造出好兒女。
后來事實證明,果然。
鄉(xiāng)土吃食隨想曲【三】
什么叫鄉(xiāng)土“吃食”?原想叫“美食”,再一想,有點過分,何況有些東西并不怎么好吃,就是好吃的,也不一定夠得上平常我們所說的“美食”。
又曾想叫“小吃”,又再一想,有點片面,因為有些東西其實是當正經(jīng)飯食吃的。
于是就叫了個鄉(xiāng)土吃食。
鄉(xiāng)土吃食里當然有文化。
不過究竟是“食文化”,還是“鄉(xiāng)土文化”,或者兩者都有,我說不好。
現(xiàn)在,“文化”這個概念是相當混亂了。
我老家在河北,就單說河北。
河北很鄉(xiāng)土,也很泥土。
但在那個相當混亂了的“文化”一族里,這塊地方的“文化”被叫作“燕趙文化”,連這塊地方本身也被叫作“燕趙大地”。
據(jù)說這地方盛產(chǎn)“慷慨悲歌之士”,最酷的代表,就是那個刺秦不成,白搭了自個兒性命的荊軻。
劍術(shù)不精,謀事不成,擱在一邊,一曲“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端得驚天地泣鬼神。
只是千余年后,到了唐憲宗元和初年,韓愈寫《送董邵南游河北序》時,已經(jīng)在說“燕趙古稱多感慨悲歌之士”。
且問道:“觀于其市,復有昔時屠狗者乎?”又過了一千多年,河北這地界上,早沒有了昔時屠狗者,便是愛吃狗肉的人也不多。
飯館里偶有賣狗肉湯的,卻標明著“韓國風味”。
論愛吃狗肉,輪不著河北,但冀中一帶,愛吃驢肉的卻大有人在。
著名的吃食,就有驢肉卷火燒。
鄉(xiāng)土吃食,其實就是窮人的吃食。
鄉(xiāng)民們說:“好吃不過餃子。
但這是老話。
今天,請朋友吃頓平常飯,到專門的餃子館,餃子的品種可達十幾種,只點餃子,吃飽了餃子喝餃子湯,雖然符合“原湯化原食”的老話,終是已不合時下的待客之道。
再不濟,一扎啤酒,兩樣涼菜,總是要的。
由此想,餃子的“好吃不過”,其實還是相對于各種的鄉(xiāng)土吃食。
反過來說,餃子,也就是最“高檔”的鄉(xiāng)土吃食了。
與餃子相比,小驢肉略差些,但也要算相當?shù)厣莩蘖恕?/p>
驢肉卷火燒的“卷”,再擴大開來,鄉(xiāng)土吃食中的“卷”,其實是大有講究的。
驢肉卷火燒,是把火燒順著切開,又連著一點兒,然后把切成片的驢肉塞進去。
按通常漢文字義,這種“組合”應該叫“夾”。
把“胳肢窩底下夾著個公文包”,說成“公文包卷胳肢窩”,那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但是到了鄉(xiāng)土吃食里,驢肉卷火燒,人人認可。
更有一層,明明是火燒在外,肉在里面,卻叫驢肉卷火燒,不叫火燒卷驢肉,那著意突出驢肉的良苦用心,一望即知。
推衍開去,外出做工賣苦力,自帶干糧,最好也最方便的吃食是烙餅。
“就”著吃的,無非是一截咸菜、一根黃瓜、一棵大蔥。
不一定真裹在里面。
一手拿餅,一手拿蔥,左邊咬一口,右邊咬一口,也是有的。
但叫起來,仍是叫大蔥卷烙餅。
如果什么“就”著吃的都沒有,干啃烙餅,那也有說詞,就叫作——餅卷餅。
便是餅卷餅,也決不是賴吃食。
按鄉(xiāng)民們的說法,是白面就好吃。
即使在平原產(chǎn)麥區(qū),鄉(xiāng)民們一年當中,吃白面的日子也是有數(shù)的。
棒子面、高粱面、白薯面,還有山區(qū)的蕎麥面、莜麥面,那才是“主”食。
這些“粗糧”,仍然被“尊”為正經(jīng)糧食。
純用糧食做的干糧,統(tǒng)稱“凈面餑餑”,這個“凈面”,就很文化地表明了它頗高的地位。
再越過一系列的過渡,到最不“凈”的底線,有一種吃食,叫作“苦力”,也有叫“苦累”、“傀儡”的,它的主體是野菜。
如果是用家種的菜,哪怕是最不值錢的“根大”,就不算正宗的“苦力”了。
能用上多少有些營養(yǎng)、嚼著不太累腮幫子、味道不十分苦澀的野菜,再在野菜上灑些“正經(jīng)糧食”面,吃的時候,能吃出面來,就算是好的。
標準的“苦力”,其實只是一根根野菜上沾著星星點點的面末末罷了。
許多講鄉(xiāng)土吃食的文字,往往帶著懷舊情結(jié)。
為了讓“苦力”這個舊東西也能“懷”,經(jīng)過一番“描寫”,就好像是在面里摻了些野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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