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的夏天
夏天走過秋天你被風吹起的頭發(fā)遮住了眼睛,你向后撩撥的手指滑... 是你對夢想的一塵不染.下面和小編一起來欣賞吧!
走過的夏天【1】
青春歲月里,我們走過學校的教室,操場,圖書館……走過遠方的高山,原野,村莊……也走過青春的懵懂,快樂,夢想……走過一個地方總有一些感想,走過一些事情總能總結出夢想,走過一段時間走出了對一切的百感交集。
我走過了那個夏天,收獲頗多的夏天。
那個夏天我經歷了許多第一次,第一次學騎自行車,我知道了堅持能收獲美好的成果。
第一次學做飯,我看到了父母寬心的笑容。
第一次爬山,我感受到了登上頂峰的喜悅。
這個夏天如此的讓人難忘。
我走過了那個夏天,不告而別的夏天,惺惺相惜的夏天,毫無意識離別的夏天。
又是一年畢業(yè)季,同學錄已經寫滿了厚厚一本,他們的名字、他們的留言載著對即將離別的不舍隨著那本不時翻閱的同學錄而被塵封。
每個人都想著,要把大家的笑容刻在腦海里,把大家的一言一語記在心里。
最后,兩張考卷散了我們一群人,就連拿成績的時候都是三三兩兩再也沒有看到那一個完整的集體。
分別之后,大家都釋懷了,曲終人還是要散的,如今能祈禱的,便是能在初中階段遇上那么一兩個沒心沒肺的他們陪著自己。
那個夏天之間,大家組織過一次見面,最后卻是以參加人數不足十人,連組織者都沒來而收場。
這個夏天如此的讓人不舍。
我還走過了一個懵懂的夏天,一個瘋狂的夏天,一個渾渾噩噩的夏天。
每走過一個夏天,總有那么一點收獲,總有那么一點教訓,讓我總結出了自己的夢想,總結出了自己的改變。
記得我,走過了無數的夏天。
走過夏季的思念【2】
站在環(huán)廊,
靜望星空邃遠。
思念如漫天繁星,
流露著期盼。
隨流星滑落
時間被十指相扣 默念相思。
仿佛在挽留短暫的星光,
讓思念在夏季徘徊。
我知道,
你是我今生的啟明,
你用流星,
訴說心中的牽掛;
用瞬間的明亮,
輕柔了夏季的星空,
墜落了無盡的相思。
透過朦朧 ,
看見你忘情的睦瞳。
如纖細的藤,
蔓延著思念。
用顰笑在每條觸須,
刻上相思的句子
悄悄植入心房。
我知道,
你將執(zhí)著延展,
定植思念的綠色。
只要晚風輕輕靠近,
你就會用第一滴露珠,
擁抱晶瑩。
將星光融進露珠,
感動夏季的思念,
牽掛著
纏繞著
走入斑斕的又一季。
走過夏季【3】
新廠長的到來,使廠出納員兼團支部書記的殷瓊心里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殷瓊是一名高中畢業(yè)生,愛好文學,參加工作三年來,書生氣一直沒有在她的嘴角與眼皮中逃走。
有空就是看看書,寫寫東西。
她性格犟,對社會上請客送禮、阿諛奉承、謀私深惡痛絕,也不愿自己染上這種惡習。
正因為這樣,她與那位喝足了加飯酒挺著肚皮打著飽嗝的廠黨委書記挺別扭。
如今,廠里來了個年輕的廠長,殷瓊對自己的工作充滿了信心。
殷瓊覺得有必要與新廠長照個面交個底。
然而,這位廠長到底是屬于什么類型的人呢?萬一是靠走后門拉關系登上廠長“寶座”的,那就糟了。
看來,還是不忙接觸的好。
終于到了非去不可的時候。
那天,她拿著“五四”青年節(jié)聯歡晚會的經費報告,鼓起勇氣,徑直向廠長辦公室走去。
“可得,可得”,隨著高跟皮鞋在走廊上響著,殷瓊的腦子里有些亂。
新廠長今年25歲,比自己大兩歲,姓蔣,名月新,喊他廠長,她感到別扭,有拍馬之嫌。
同廠職工中,只有小莉喊他“月新”。
小莉的男朋友同廠長同過事,很要好,小莉自然和他比較隨便。
我們之間只有領導與被領導的關系,絲毫沒有其他的感情,不叫廠長又叫什么呢?唉,同齡人之間喊一個稱呼也這么難!管他呢,我反正是拿到批示就行了。
殷瓊推開房門,只見廠長正悠然自得地把頭枕在疊好的被子上看書。
見殷瓊進來,他一時顯得局促不安,臉一紅,連忙起身一邊請殷瓊坐,一邊看報告。
殷瓊為緩和一下氣氛,去翻看他剛才看的書。
一看原來是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心里一喜,就隨口而出:“您也喜歡看小說?”他看了一眼殷瓊,覺得她問得很誠懇,就說:“是的,我很喜歡!”
從廠長屋里出來,殷瓊的腳步變得輕快了,這真是太好了,新來的廠長也喜歡看小說,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再不用偷偷摸摸,那個該死的書記最反對殷瓊看“閑書”,在職工會議上曾不點名地批評過她,認為這些書除了消磨時間,對工作無利。
就為這點,殷瓊心里常罵,這么不開明的書記,在80年代的今天還是老眼光,煎豆腐不爛也要霉!
幾個月過去了,殷瓊發(fā)現新廠長和廠里其他人都嘻嘻哈哈,有說有笑,而在殷瓊面前,卻從來不講笑話,顯得很嚴肅,對待殷瓊,公事公辦,從來不會多問什么。
在這樣的廠長面前,自尊心極強的殷瓊也同樣報以冷漠。
她很遺憾,當時還慶幸調來個年輕的廠長,誰知道原來是這樣一位從不關心他人生活,官架子十足的領導。
唉,都說年輕人的心靈是相通的,不見得啊!
在長期的工作相處中,殷瓊漸漸感受到了新廠長的魄力,他很有膽識,該抓的抓,該管的管,毫不含糊,發(fā)起火來也很有男子漢的氣概。
從內心,殷瓊有些服他。
平心而論,新廠長對殷瓊的工作是全力支持的,殷瓊有什么要求,新廠長從來沒說過半個“不”字,在這點上殷瓊發(fā)自內心感謝他。
但他畢竟傲,畢竟有架子,從不去了解殷瓊的所思所想。
唉,想到哪兒去了,為什么要讓他了解呢?
從小莉的口中知道,蔣廠長可是個不錯的人,他性格內向,對工作抓得緊,可個人問題至今還沒解決,人瘦得快只剩一把骨架子了。
殷瓊很奇怪,她怎么知道得那么細?小莉說:“他和我那位是好朋友,自然什么都說出來,我看他至今沒有女朋友也確實有些心急,常常唉聲嘆氣的,苦惱著哪!”
哦!他也有苦惱?他也會嘆氣?而且是為自己的個人問題。
真有趣,殷瓊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同情,這個官架子十足的廠長也會有這種苦惱,真是不可思議!他這么個年輕的廠長,追求他的人總不會少,他為什么不從中選擇一個呢?條件夠不上?哦,他是個大廠長,自然要配得上!家庭、地位、權勢、金錢,還有相貌。
這樣的人倒確是不多的。
“哼,一個廠長神氣什么,你看不上人家,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你呢!”想起他找對象可能定的標準,殷瓊就這樣從心里罵出一句。
蔣廠長只有一張中專文憑,知識水平也許還不及殷瓊,煙酒都沾邊,那雙眼睛雖有些深沉,但生得并不漂亮。
再說,除了負責好廠以外,其余看他也沒什么愛好,除了看幾本小說書,晚上有空就去電視室看電視消磨時光。
這種男子有什么可值得追求的?!
殷瓊心目中的“王子”該是怎樣的呢?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卻是堅定不移的,那就是“德才兼?zhèn)洹薄?/p>
這個原則不能松,首先得有共同語言,不喜寫作,總得愛好文學,對某項事業(yè)要有執(zhí)著的追求,對自己要體貼關懷。
殷瓊依賴思想很強,她得找一個大哥哥般的伴侶才行。
殷瓊想是這么想,但她從來也沒主動和一個男子去接觸過,她在等待“王子”的到來,她說過:“愛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币换我堰^了二十好幾,心中的王子還毫無蹤影,殷瓊內心也有點懷疑起來,
她的條件是不是太不現實、太理想、太浪漫了?不會的,慢慢地等待吧,屬于自己的別人搶不去。
殷瓊原以為她和廠長之間除了平平常常的工作外,不會發(fā)生其他沖突。
但有一件事卻使她十分尷尬。
廠里有個20歲的男工小華,是個不安穩(wěn)的人,常常不遵守廠規(guī)廠紀,上班遲到,下班早退,廠長為此很惱火,作出了暫時停發(fā)工資的決定。
這天,小華垂頭喪氣地來到殷瓊的辦公室求告:“瓊姐,你就行行好吧,我寫收條,我急需錢用!睆S長作出的決定,殷瓊無權更改,況且小華平時確實不遵守廠里的制度,就隨便地說:“我無能為力啊,不過,你急需錢干什么用?”
小華快哭了:“殷瓊姐,你真的行行好吧,我媽媽病得很重,我上個月經常遲到早退,我是去伺候媽媽的,我媽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我爹又死得早,早上我天天要為她燉好藥,捧到她手里才能來上班;傍晚,我又要早早趕回去為她煮點好吃的。
現在藥吃完了,我得拿錢去抓藥,扣住工資,我媽怎么辦啊?”小華雙眼一閉,兩滴眼淚流了下來。
殷瓊呆住了,想不到平常吊兒郎當的小華原來還是個孝子。
蔣廠長也太那個了,不問青紅皂白就扣發(fā)人家的工資。
發(fā)!正義感和同情心使殷瓊毫不猶豫地一并把兩個月扣發(fā)的工資發(fā)給了小華。
當她把錢數給小華時,奇怪地問了一句:“這樣的情況你以前怎么不跟廠長講起呢?”“我很怕他,所以沒敢說!薄芭,你怕他什么?”殷瓊來了興趣。
“他這人對我們職工要求很嚴,所以我就——我就有些怕他!毙∪A支支吾吾,不時用眼睛瞟殷瓊。
小華的話很使殷瓊深思。
是的,這個蔣廠長,管理水平上有一套,就是不太關心職工的生活,以前殷瓊還以為單單不關心她,挺氣人的,原來對其他人也是這樣。
把小華兩個月扣發(fā)工資發(fā)了,殷瓊的頭腦冷靜了下來。
這事應該與廠長通個氣,否則以后說起來不好辦。
盡管我事情沒辦錯,但規(guī)矩應該是先請示。
哦,事已至此,就只能硬著頭皮去說明吧。
但第一句話說什么呢?就說:“我把小華的兩個月扣發(fā)工資發(fā)給他了!辈粚,不對,那他準得跳起來。
但又說什么呢?“小華的媽媽在生病,他來要錢,我給他了!睂!只能這么說了。
瞅準機會,殷瓊鼓起勇氣說出了想好的那句話,沒想到蔣月新立刻變了臉色,透著一股明顯的火藥味:“生病?誰沒小痛小病,別人耍一個滑頭,你就真信了?自作主張!”殷瓊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真沒想到,
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哼,這樣不關心職工的廠長沒見過,看他這個廠長能當多久?殷瓊不再說什么,賭氣走開了。
她心里悶得慌,找到小莉就是牢騷一通,把剛才的不快吐了個光。
小莉很驚訝:“會有這種事?”第二天,她把殷瓊的氣憤告訴了蔣月新,責怪他不該這樣對待殷瓊,縱然她有錯,也該好好說。
蔣廠長還余怒未消:“她不該這么自作主張,我說過的話豈能輕易改變,她拿我當什么看?”嘴上這么硬,但還是心虛地問了一句:“她還說我什么?”小莉一撇嘴,說:“無可奉告!”
這些天,殷瓊和蔣月新碰到一起顯得比以前更陌生了,殷瓊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碰到一起時,她總是冷漠、傲氣十足地從他身旁走過,目不斜視,顯出一種不屑一顧的神氣。
對這位年輕的廠長,她越來越失望,怎么會是這樣的人?他難道沒有人性?不食人間煙火?她又為他感到可憐,職工是工廠的根本,你不關心他們的生活,你這個廠能辦好嗎?一個年紀輕輕的廠長,怎么連這點起碼的常識也不懂!需要有人去提醒提醒啊,可絕不會是自己。
這天傍晚,殷瓊收拾干凈辦公桌,想去食堂打飯,忽聽見門口響起了“咯得咯得”的皮鞋聲,很像廠長的腳步聲,他來做什么?果然是蔣月新走了進來,他拿給她一張記賬單,說讓她記記好。
她“嗯”了一聲,對廠長親臨辦公室,殷瓊還是感到那個的。
她想表示道歉,想把真實情況講清楚,但想想過去了的事就算了。
她看到他站著就客氣了一聲:“請坐會吧!彼龥]希望他會坐下來。
平時,他總是把事情一交待就走出了辦公室,好像她會吃了他似的。
他們之間一直隔著一條無形的鴻溝。
今天卻反常,蔣月新真的坐了下來,而且一開口就問:“那次我態(tài)度不太好,你沒生我的氣吧?”殷瓊見他主動說起了那件事,心里一陣感動,也就說:“其實,是我不對,我應該事先向你請示。
我當時那樣做,原以為只要把事情說出來,你會原諒我的。
可是沒想到你不聽我的解釋,就一悶棍打了下來!币蟓傂α似饋恚X得“悶棍”這個詞形容很正確。
蔣月新也笑了:“我當時心里確實有點火,你這樣做我覺得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其實,你太天真了,小華是個滑頭,你輕信了他,我當時沒說錯,他媽媽確實有病,但不重,是個‘老病號’,一切都能自己料理,他媽媽是我的姐姐,我常去她家的,小華這滑頭20歲就在搞對象了,晚上經常深更半夜的,早上起來遲,上班就遲到,
下班早退為的是去約會,他以為舅舅是廠長,不會拿他怎么樣的,我是故意殺殺他那股邪心,搞對象有這樣熱的嗎?非出事不可!斷了他的經濟,看他還能逛幾天?身邊沒了錢,他就到你這兒來裝死相,你呢,還真信他。”
“會是這樣!”殷瓊像在聽《天方夜譚》故事,驚奇地叫起來。
她很奇怪地說:“可小華當時還哭了呢!他裝,眼淚怎么裝得出來?”
蔣月新又大笑起來:“我這才叫他滑頭!他在學校里演過戲,裝幾滴眼淚還不是很簡單嗎?聽說只要把眼藥水滴在眼內,到時兩眼一眨,就成了!
殷瓊聽了這些,又想起當時的情景,連連罵小華是個“大滑頭”!殷瓊現在心里感到從未有過的高興,誤會解除了,她和廠長工作多年來這么隨便交談還是第一次。
過了一會兒,蔣月新忽然看著殷瓊說:“我要調走了!”殷瓊驚異地瞪大眼睛:“調走?調到哪兒去?”“去籌建地毯廠!睍羞@種事?他要調走了,去籌建地毯廠,不會再回到絲織廠來了。
瞬時,殷瓊心里感到很不好受,內心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新來的廠長也不錯,還只有三十來歲,是個很有管理經驗的廠長,他做得硬,你以后多跟他學!币蟓偤鷣y地點了一下頭,她的心中流過一陣暖流,從來沒有一位領導這樣關心過她,她的心里酸滋滋的,喉頭也有些哽噎,空氣一下子凝固了。
過了好一陣子,蔣月新告辭而去。
“咯得咯得”的皮鞋聲在遠處消失。
殷瓊走進里半間寢室,想用冷水清洗一下思路混雜的頭腦,雙手一浸在冷水里,竟條件反射地往回縮了一下。
時令已到了冬天,水確實有些冷。
不知怎的,毛巾還未擦上臉蛋,眼眶里卻蓄滿了晶亮的淚水。
鏡子就掛在洗臉盆上方,殷瓊覺得奇怪,為什么要哭呢?就對著鏡子想羞自己,可是當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那因興奮和激動而變得像紅蘋果似的臉膛上,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她怎么也笑不出來,想起兩年多來蔣月新對她的默默關心和支持,
想起他的為人與工作作風,想起往昔的歲月,她又感到心中一酸,成串的眼淚掉下來。
兩年多來,兩個人像陌生人似地過來了,互相隔得那么遠,生怕有一點點的靠近就會失去自己的自尊似的。
她從沒想高攀誰,只是想獲得朋友間的信任和友誼。
如今,他們之間那座冰山剛剛開始融化,而他卻要調走了。
生活,你真會捉弄人!好了,從今往后一切恩恩怨怨都已結束,她從內心祝他事業(yè)成功!
蔣月新的調動畢竟給了殷瓊一些思想波動,她的情緒煩躁不安起來。
她奇怪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她越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自己竟然哭了。
她是個愛動感情的女孩子,小說里、電影里、廣播中看到聽到傷心處都會落淚,難道自己對他的調動真的這樣傷心?難道這是相處了一段時間正,F象所能解釋得清的嗎?唉!唉!看自己想到哪兒去了?殷瓊需要找一個朋友傾吐內心的感情,
這樣悶著真是慌!她找到了小莉,在廠里,她和小莉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朋友。
“蔣廠長要調動你知不知道?”小莉很驚訝:“有這事?”當確知是事實時,就感嘆了一番。
殷瓊也跟著感嘆,傷感的情緒溢于言表。
最后,她竟不由自主地說出為此而哭過的事。
小莉埋怨她:“你太會動感情了!”忽又調皮地問:“你坦白,是不是對他有意思?”殷瓊臉一紅,很認真地說:“看你說到哪兒去了?這是不可能的!”
吐出了內心的情緒感受,殷瓊覺得暢快了許多,不再憂憂悒悒。
經小莉一點破,殷瓊倒認真思索了一番,覺得這真是不可能的。
就憑這一點哭不能證明她已經愛上了他,她選人的標準還沒動搖呢!算了,忘記吧,這只是殷瓊易感的心靈引起的反應,并不見怪。
輪子照樣開始運轉起來,她的工作又進入了常規(guī)。
蔣廠長要調動的消息傳開,廠里的職工紛紛私下議論開了,他們都舍不得他調走,畢竟在一起工作了兩年多啊。
這些天,廠里的氣氛也不太對勁,尤其是平時常跟蔣廠長開慣了玩笑的幾個小伙子,更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唯有那些機器,在電能的驅動下,“呼隆呼隆”照樣發(fā)著單調乏味的響聲。
臨走前的一天,蔣月新突然又到殷瓊的辦公室來。
他從容地坐在殷瓊對面,目不轉睛地望著殷瓊,殷瓊被望得心里怦怦直跳,慌忙低下頭問:“蔣廠長找我有事嗎?”話一出口,她自己直罵“該死”!這是什么話,這不是下逐客令嗎?無事請出去吧!他會怎么想?
蔣月新仍直視著她。
只聽他輕輕地喊了一聲:“小殷!”廠長喊她小殷,破天荒第一次!她驚異地抬起頭來,正好與他熱烈的目光相遇。
她驚慌地問:“嗯,怎么啦?”“那天我走后,你——你哭了?”蔣月新眨著一雙深沉的眼睛問。
“你怎么知道的?”殷瓊一驚,沖口而出,不過她立刻又后悔了。
“我猜的!”“啊,你騙人,你亂猜,我怎么會哭呢,干嘛要你走后哭呢?”殷瓊前言不搭后語地說著,她的思緒完全被攪亂了,這太難堪了。
他來問這個干什么?難道真是他猜著了,還是——會不會是小莉告訴他的呢?該死的小莉,回頭一定找她算賬,這種事可以亂說的嗎?她的頭低低的,不敢抬頭看他,她的臉陣陣發(fā)燒。
這時,蔣月新遞過一張職工名卡,只見上面寫著:“殷瓊,女,23歲,高中畢業(yè),廠出納兼團支部書記,愛好文學,尤擅寫詩。
潑辣中富有同情心,同情中也不乏正義感……”殷瓊看完,眼睛睜得大大的,乖乖,這個蔣月新怎么把我的情況了解得如此清楚,這張名卡應該是他剛到廠里的時候建的。
她不禁問:“你拿這張名卡干嘛?”蔣月新笑笑說:“我想帶走……”殷瓊只覺心中有一股熱氣在向喉頭冒,她有些坐立不安了。
一切都亂了套,事情會如此地發(fā)展,真出乎殷瓊的意料。
蔣月新又追問道:“小殷,你允許我?guī)?我要帶著它走過夏季!”說完又深深地看了殷瓊一眼,眼中滿含著期待……
“走過夏季”,殷瓊品味著這四個字,臉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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