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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蓋茨比的文體特征
《了不起的蓋茨比》描述了出身貧寒但善良能干的蓋茨比百折不撓,甚至不擇手段地實現(xiàn)自己的美國夢而不息奮斗,雖一度接近成功,但最終夢破身亡的悲劇故事。
摘 要: 依托語言學和文體學的有關理論,從描寫角度、敘述順序和描寫焦點等三方面對《了不起的蓋茨比》的語言進行文體分析,旨在闡明這部小說的主題意義和美學效果是如何通過作者的語言選擇和敘述技巧得以實現(xiàn)的,并進而證明將文體學應用于文學作品的闡釋和欣賞有著極大幫助。
關鍵詞: 《了不起的蓋茨比》 文體特征 描寫角度 敘述順序 描寫焦點
一、引言
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代表作《了不起的蓋茨比》[1]記錄了美國20世紀20年代的生活場景。
小說描述了出身貧寒但善良能干的蓋茨比百折不撓,甚至不擇手段地實現(xiàn)自己的美國夢而不息奮斗,雖一度接近成功,但最終夢破身亡的悲劇故事。
小說以完美的藝術形式向讀者訴說了一場美國夢的破滅。
由于對20年代生活狀況生動而真實的刻畫,這部小說成了那個時代的代名詞。
小說無論在思想還是藝術方面都是菲茨杰拉德最優(yōu)秀的作品。
同時,由于它透徹、生動和獨特的文體成就,得到了讀者極大的關注和贊賞,并吸引了無數(shù)評論家對它無以倫比的藝術魅力的探索。
然而,對于這部小說的闡釋和欣賞,多是從詞匯和語法等微觀角度出發(fā),缺乏對構建整部作品的方式,包括小說的敘述視角和人物話語的不同表達形式等的研究。
著名語言學家韓禮德(Halliday)曾提出語言的三個“元功能”,即人際功能、語篇功能和概念功能。
而英國文體學家利奇(Geoffrey N.Leech)和肖特(Short Michael)照應此觀點,又在他們的著作《小說的文體》[2]中根據(jù)功能語言學的理論從三方面,即描寫角度(point of view)、敘述順序(fictional sequencing)和描寫焦點(descriptive focus)對小說的文體進行了全面細致的分析。
本文將依托這兩個重要的語言學和文體學理論,對《了不起的蓋茨比》的語言進行文體分析,旨在闡明這部小說的主題意義和美學效果是如何通過作者的語言選擇和敘述技巧得以實現(xiàn)的,并進而證明將文體學應用于文學作品的闡釋和欣賞有著極大幫助。
二、描寫角度
描寫角度是指一篇文學作品中敘述者對敘述事件的態(tài)度或意見(Leech & Short,1981:174)[2]。
作者可以第一人稱“我”的角度進行敘述,也可從小說中某一人物的角度入手,或者以一個第三者的身份來敘述。
在《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部作品中,作者采用第一人稱的敘事手法,讓讀者直接與事件接觸,作者卻“躲到了幕后”,使作品取得了“全景式敘述”所不能取得的真實效果。
小說雖然講的主要是蓋茨比的故事,但并未以蓋茨比作為敘述者來講述他自己的故事,而采用的是第一人稱見證人的敘述視角――以小說中的另一個人物尼克卡洛威(Nick Carraway)作為敘述者并采用第一人稱“我”作為敘述人稱來進行敘述。
尼克卡羅威既是故事的敘述者和評論者,又是小說中的一個重要人物,與矛盾的雙方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通過這個既在小說的發(fā)展中,又置身于事件之外的敘述者客觀、理性的敘述,使得故事始終與我們讀者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也從而顯得更為客觀和真實。
作者借用尼克的忠實的見證人和旁觀者身份,體現(xiàn)了自己的完全沉醉,也體現(xiàn)了自己冷眼旁觀的清醒。
“這樣的清醒狀態(tài)逼迫讀者更加投入,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一切空白填補完整”(楊瑛,2007:119)[3]。
比如小說中有下面的描述:
(1)When I came back from the East last autumn I felt that I wanted the world to be in uniform and at a sort of moral attention forever;I wanted no more riotous excursions with privileged glimpses into the human heart.Only Gatsby,the man who gives his name to this book,was exempt from my reaction――Gastby,who represented everything for which I have an unaffected scorn.If personality is an unbroken series of successful gestures,then there was something gorgeous about him,some heightened sensitivity to the promises of life,as if he were related to one of those intricate machines that register earthquakes ten thousand miles away.(The Great Gastby,1994:2-3)[1]
通過這段描寫,我們可以感覺到作者與敘述者好像已融為一體,在自由自在地表達自己的思想,同時又好像洞悉蓋茨比的一切,像是一個無所不知的全能敘事者。
這一角度的描寫有效地增加了小說的真實性。
但同時,由于尼克作為視點人物受到自身活動范圍及時間、空間的限制,無法知道自己不在場或未經(jīng)歷的事情。
比如小說中有這樣一段描寫:
(2)I decided to call to him.Miss Baker had mentioned him at dinner and that would do for an introduction.But I didn’t call to him,for he gave a sudden intimation that he was content to be alone――he stretched out his arms toward the dark water in a curious way,and,far as I was from him,I could have sworn he was trembling.(The Great Gastby,1994:34)[1]
在這段文字中,尼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旁觀者。他客觀地敘述了他初次見到蓋茨比,可是蓋茨比為什么會做出那樣奇怪的動作,作為一位旁觀者,此時此地他不得而知,懸念由此而產(chǎn)生,可見這一敘述角度不是無所不知的,是有局限的。甚至在小說中,為了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的需要,有時必須暫時讓尼可“退場”,讓其他人來完成敘述。例如,蓋茨比與戴西的愛情故事早在尼可認識蓋茨比之前就開始了。因此要交代蓋茨比當初追求戴西的情景,就讓故事中的另一人物喬丹擔當起敘述事的重任,以第一人稱的身份和口吻向讀者講述。同樣第六章、第八章蓋茨比自敘過往經(jīng)歷,及沃爾夫山姆談及蓋羨比的發(fā)跡和蓋茨比父親講述兒子年少的夢想等,也都是通過敘述角色的轉(zhuǎn)換而完成的。
這幾種敘述角度在整部小說中不斷交替、變換,既解決了第一人稱敘述受到時間、空間的限制,又解決了第三人稱敘述使讀者、敘述者與敘述對象保持很大距離的問題。使小說中的故事產(chǎn)生了一種立體感,增強了小說的藝術感染力,有效地調(diào)節(jié)了讀者和蓋茨比之間的審美距離,不僅使小說的敘述者兼人物尼可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得到展示,而且還可以使小說的情節(jié)更加自然、完整,合乎邏輝,從而使小說引人入勝(劉洪健、趙婷,2007:64)[4]。
作為小說的一種敘述方式,它無疑豐富了作品的層次感并增添了一定的藝術感染力。作者通過這種全新的敘述視角和嚴密的結構設置將“美國夢”的幻滅這一主題思想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讓人們感到深深的震撼。
三、敘述順序
利奇和肖特把小說的敘述順序總結為三類:時間順序(chronological sequencing)、心理順序(psychological sequencing)、實際順序(presentational sequencing)。時間順序是以時間發(fā)展為基準敘述故事的順序。心理順序是指小說的一個人物對小說事件了解的順序。實際順序是讀者對小說事件了解的順序!读瞬黄鸬纳w茨比》就是按照實際順序來組織篇章結構的。全書以尼克的自述拉開序幕,讀者從他的敘述中得知作者所要描寫的是去年夏天在東部發(fā)生的關于一個名叫蓋茨比的人的故事。但在接下來的敘述中,一切從頭開始,蓋茨比作為一個陌生人出現(xiàn)在幾個主要人物的面前。
下面這段描寫尼克和蓋茨比剛剛相識的情景,就極為確切地表現(xiàn)出作者在小說中所采用的實際順序:
(3)He smiled understandingly――much more than understandingly.It was one of those rare smiles with a quality of eternal reassurance in it,that you may come across four or five times in life.It faced――or seemed to face――the whole external world for an instant,and then concentrated on you with an irresistible prejudice in your favor.It understood you just as far as you wanted to be understood,believed in you as you would like to believe in yourself,and assured you that it had precisely the impression on you that,at your best,you hoped to convey...
Almost at the moment when Mr.Gatsby identified himself,a butler hurried toward him with the information that Chicago was calling him on the wire.He excused himself with a small bow that included each of us in turn.(The Great Gastby,1994:75-76)[1]
尼克與蓋茨比初次正式會面,互通姓名之后,尚未深談,蓋茨比就被管家叫走去接電話了。這段自然的敘述中插入了一段關于蓋茨比的抒情味極濃的描寫,從他的微笑到個性、人品都給讀者以深刻印象,從而形成了對蓋茨比這一人物的自我判斷。但是尼克與蓋茨比不過是初次見面,他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呢?所以讀者會很自然作出預判:尼克與蓋茨比早就相識,他現(xiàn)在是在追憶往事。這種敘述順序的倒置和交錯就產(chǎn)生了類似電影鏡頭“閃回”的效果,賦予了小說極強的藝術感染力。
四、描寫焦點
小說在描述一個事件時,可以側重于一個方面,而忽略另一方面,這就構成了“描述焦點”(descriptive focus)。描述焦點是從兩方面分析的,一方面是具體描述與抽象描述,另一方面是主觀描述與客觀描述。具體描述側重事物的空間、時間和動作,而抽象描述側重心理和社會屬性。
因此,以上文的(1)和(2)為例,(1)是心理描寫,屬于主觀描述。使用了大量的抽象名詞與多音節(jié)形容詞來描寫蓋茨比的心理狀態(tài),這種“代言”敘述方式其實是一種主觀敘述,帶有明顯的敘述人的主觀判斷色彩。
(2)敘述事件,屬于具體描述。
在描寫“我”的時候,以“I”作主語,在描寫蓋茨比的時候,以“he”作主語,而且描寫的對象是一系列的動作。
(1)充溢了作者的感情,讀著這段文字,讀者仿佛鉆進了主人公蓋茨比的心中,感受著他的喜與悲。
(2)是冷靜的描述,主要目的是使讀者對事物作一個大體的了解。
在這篇小說中,主觀描述和客觀描述的對映可以視為虛寫和實寫的結合,虛寫傳情,實寫白描,兩種手法相得益彰,加深了《了不起的蓋茨比》這篇小說語言上的魅力。
五、結語
總而言之,從文學文體學的視角分析作品,我們進一步意識到:菲茨杰拉德的代表作《了不起的蓋茨比》的藝術魅力無可置疑地來自于他高超精湛的寫作風格。
通過從文體學角度分析揭示《了不起的蓋茨比》的風格特點,我們可以肯定,將文體學應用于文學作品的闡釋和鑒賞,能使我們對文學作品的內(nèi)容和主題有更深刻、銳利的洞察。
文體分析,既培養(yǎng)了我們對語言使用的敏感度,又為文學鑒賞鋪平了道路。因此,將文體學引入到文學闡釋和鑒賞中,使文學批評家具備適當?shù)奈捏w分析能力是大有用處、也是極其必要的。
參考文獻:
[1]Fitzgerald,F(xiàn).Scott.The Great Gatsby[M].Harmondsworth:Penguin Books,Ltd.,1986.
[2]Leech,G.N.& Short,M.H.Style in Fiction[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1.
[3]楊瑛.淺論菲茨杰拉爾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與其藝術風格[J].外國文學,2007,(6):119-122.
[4]劉洪健,趙婷.《了不起的蓋茨比》的藝術特色[J].山東文學,2007,(1):63-64.
[5]李宜燮,常耀信.美國文學選讀[M].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1991.
《了不起的蓋茨比》功能文體【2】
內(nèi)容摘要:系統(tǒng)功能語法和文體學互相結合對語言學的發(fā)展起到了積極的影響,語言在這個框架下被看作是具有意義潛式的系統(tǒng),對語言的分析也更加客觀和寬泛。
本文應用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和文體學相關理論分析美國作家菲茨杰拉德的的小說《了不起的蓋茨比》,解析語言學手段是如何表達小說文學主題的。
筆者將應用概念功能對小說的第五章進行分析;應用語篇功能對小說的第六章進行分析;應用篇章功能對小說的第七章進行分析。
進一步驗證了系統(tǒng)功能語法和文體學互相結合的確可以為應用語言學的研究提供新的工具,也為理解文學作品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
關鍵詞:文體學 功能文體學 了不起的蓋茨比
《了不起的蓋茨比》是美國著名作家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一部反映美國夢開始與破滅的小說。蓋茨比是渴望實現(xiàn)美國夢的典型,他希望通過物質(zhì)成功來贏得愛情和社會地位。由于他的夢想是建立在虛幻而非現(xiàn)實的基礎上,這就注定了他的夢想的幻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意味著美國夢本身的破滅[1]。
在《了不起的蓋茨比》中,作者用凝練的語言、精巧的結構布局、跌宕的故事情節(jié)和富于想象力的象征主義手法再現(xiàn)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美國的社會生活和精神面貌,淋漓盡致地揭示了美國經(jīng)濟繁榮時期所流行的物質(zhì)至上主義和資產(chǎn)階級的自私與冷漠,真切而形象地再現(xiàn)了“爵士時代”的荒唐惡夢和道德沉淪。
許多文學愛好者從文學欣賞和評論的角度對它已進行過分析。本文的目的是基于功能語體學對它進行分析并試圖在韓禮德的模式下闡述該小說的文學主題。功能文體學是在功能語言學,主要是韓禮德提出的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的幫助下對文學作品進行分析。功能研究的結果對于揭示文學作品的文體與功能的聯(lián)系具有特殊的意義,因為從功能的角度解釋文學作品的文體特征對于文學作品而言是分析文學作品的基礎。
功能文體學是現(xiàn)代文體學的一個分支。廣義上講,它是根據(jù)語言的功能來研究文體的理論;從狹義上講,它是基于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的文體學理論。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家把語言看作具有意義潛式的系統(tǒng),功能語法主要研究言語的過程以語言選擇帶來的結果。筆者將分析小說中故事的高潮部分即第五,第六和第七章:第五章主要講的是蓋茨比和黛西的重聚;第六章主要講述的是蓋茨比的過去和發(fā)家史以及湯姆和黛西第一次同時參加蓋茨比的聚會;第七章主要是對車禍細節(jié)的詳細描述以及車禍發(fā)生后的情況。
筆者將應用概念功能對小說的第五章進行分析;應用語篇功能對小說的第六章進行分析;應用篇章功能對小說的第七章進行分析。
本文將從下面三個方面結合系統(tǒng)功能理論和文體學理論對小說進行分析。
一.應用概念功能對小說分析
及物性系統(tǒng)包括六種過程:物質(zhì)過程,心理過程,關系過程,行為過程,言語過程,存在過程。
在概念功能方面,筆者應用及物性理論對小說的第二部分進行分析,首先分析了蓋茨比參與的過程,物質(zhì)過程,數(shù)量20,頻率40%;心理過程,數(shù)量5,頻率10%;關系過程,數(shù)量3,頻率6%;行為過程,數(shù)量15,頻率30%;言語過程,數(shù)量7,頻率14%;存在過程,數(shù)量0,頻率0%;合計50。
其次分析了黛西的參與過程,物質(zhì)過程,數(shù)量4,頻率20%;心理過程,數(shù)量8,頻率40%;關系過程,數(shù)量0,頻率0%;行為過程,數(shù)量4,頻率20%;言語過程,數(shù)量4,頻率20%;存在過程,數(shù)量0,頻率0%;合計20。
不難發(fā)現(xiàn),及物性在分析主要人物性格和其復雜的內(nèi)心情感狀態(tài)中是一個極為有力的語言學工具。它也幫助作者起到了刻畫人物的作用。主人公蓋茨比的描寫主要是物質(zhì)和行為過程,分別占據(jù)了40%和30%。而女主人公黛西主要以心理過程為主。根據(jù)及物性理論,物質(zhì)過程是用來表明客觀事物發(fā)生的一切,而行為過程則表現(xiàn)心理的活動。主人公蓋茨比是個出身于窮鄉(xiāng)僻壤的青年,少年時代飽受生活的辛酸。受富蘭克林成功之路的影響,他從小野心勃勃,向往金錢和地位,是“美國夢”的追求者。但他無力改變自己貧窮的生存狀態(tài),只能不停地掙扎在幻覺和現(xiàn)實之間。
與此同時,此時的“美國夢”也和最初的“美國夢”產(chǎn)生了天壤之別的差距。當時的美國崇尚金錢至上和享樂主義之上,蓋茨比的“美國夢”也發(fā)生了質(zhì)變。蓋茨比有了崇尚物質(zhì)的錯位信仰,他錯誤地認為只要物質(zhì)上富裕了就能追求到愛情,擁有想要的一切,就能充分享受到自由和美好,特別是當他遇到富家小姐黛西之后。
他在第一次大戰(zhàn)期間與上流社會的小姐黛西相遇并雙雙墜入愛河。后來蓋茨比去了一戰(zhàn)前線,歸來后發(fā)現(xiàn)黛西已經(jīng)嫁給了具有貴族血統(tǒng)的富家子弟湯姆,并有了一個女兒。蓋茨比堅定地認為是貧窮使他失去了黛西,他希望能夠憑借物質(zhì)成功來實現(xiàn)自己的愛情夢。而女主人公黛西雖出身富貴之家卻庸俗淺薄,沒有理想,沒有情操,沒有追求,只以享樂人生為最高目標,甚至連起媽的真誠都沒有。
五年前在蓋茨比服兵役時黛西曾是他的戀人,兩人私定終身。在蓋茨比去海外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出身于富豪家庭的紈绔子弟湯姆用30萬美元的項鏈就買下了她的“愛”。然而物欲和肉體上的欲望的滿足也未能填補黛西精神上的空虛與貧乏。當她看到蓋茨比的財富時,又和他重歸于好,做了蓋茨比的情婦。及物性的分析也為欣賞小說提供了嶄新的角度。
二.應用語篇功能對小說的分析
語篇功能是為組織語篇的功能。此功能由主位結構,信息結構和信息系統(tǒng)協(xié)同完成。韓禮德認為[2],主位是話語的出發(fā)點,是小句所關心的成分。在主位―述謂結構中,主位起到?jīng)Q定性的作用。分析復合句中的主位結構可以摸清小說情節(jié)發(fā)展的基本脈絡。在文章的第六章,作者簡單的介紹了蓋茨比的過去和他的發(fā)家史,蓋茨比一直在追求他想象中的成功,一種“像升起在明日地平線上的海市蜃樓一樣閃爍”的成功,這完全是一種浪漫主義的沒有任何實際內(nèi)容的思想觀點。他本人實際上就是柏拉圖式理想主義的化身。而黛西不過是個外表美麗心靈空虛的世俗佳人。
與熱烈、癡情又浪漫的蓋茨比相比,她既不具備浪漫理想,更沒有為理想而犧牲的勇氣。她雖愛蓋茨比,但更貪圖奢華安逸的生活。黛西無疑是“金錢第一,物質(zhì)至上 ”的享樂主義人生觀的具體體現(xiàn),是物欲社會典型本質(zhì)的化身。而湯姆,是上流社會有產(chǎn)階級的代表,是那些在美國早期的歷史中通過無情的廝殺而聚斂了巨大財富的先輩們的后裔,他是躺在前人留下的財富上盛氣凌人地揮霍的典型,他總是通過炫耀財富來表現(xiàn)自己的優(yōu)越地位和高人一等。
他還富有心計,當他得知黛西和蓋茨比有染之時,暗中悄悄調(diào)查蓋茨比,直至在黛西面前揭發(fā)了蓋茨比非法的發(fā)跡史,贏回了黛西。通過逐句的分析文章的主位結構,讀者可以對文章有著更深刻的理解和清晰地看出小說是如何被完美的組織的。
三.應用篇章功能對小說的分析
人際功能是講話者作為參與者的功能。這種功能主要體現(xiàn)在語氣和情態(tài)系統(tǒng)上。小說《了不起的蓋茨比》在高潮部分第七章運用了大量對話,客觀展示了主人公活動或內(nèi)心活動的功能。
通過對對話進行分析,可以發(fā)現(xiàn)作者通過對話表現(xiàn)出來當時所有的社會關系都有悖常理,黑白顛倒,這也深刻的反映了小說的部分主題:蓋茨比的失敗從某種意義上預示著“美國夢”的破滅,他的奮斗是美國精神的體現(xiàn),他的失敗也宣告著美國精神的衰退。
他的悲劇就在于他把理想建立在幻覺而非現(xiàn)實的基礎之上。他渴望成功,但是當他實現(xiàn)金錢夢后卻陷入了精神危機之中,他寧愿逃避現(xiàn)實也不愿勇敢的正視。蓋茨比與湯姆之爭不僅是情敵之間的交鋒,而且是兩個社會階層代表人物的較量,因此他的失敗是必然的。
“情態(tài)表達了作者對所設計內(nèi)容的情態(tài)和意態(tài)做出的判斷”[3]。作者反復使用情態(tài)動詞“would”,表達了此時主人公蓋茨比的心理變化,這樣強大的文學感染力是通過作者精心的選擇用詞來實現(xiàn)的。而通過對小說中人物的語氣和情態(tài)的分析,可以清楚地發(fā)現(xiàn)人物在話語中蘊含的潛臺詞。這樣就可以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理解作者是如何向他的讀者表達他的想法的。
四.結論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應用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理論可以成功并準確地對小說進行文體分析。在分析過程中,所有的文體特征都恰如其分地為小說服務。本文提供了一個試驗性的方法即從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的角度來理解文學作品。該方法進一步驗證了系統(tǒng)功能語法和文體學互相結合的確可以為應用語言學的研究提供新的工具,也為理解文學作品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
參考文獻
[1]F.Scott,F(xiàn)itzgerald, The Great Gatsby[M].Yilin Press, 2013.
[2]李戰(zhàn)子.話語的人際意義研究[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2.
[3]朱永生.世紀之交論功能[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2.
電影《了不起的蓋茨比》的敘事特征【3】
[摘要]由巴茲魯赫曼執(zhí)導的《了不起的蓋茨比》自2013年重拍上映后,取得了藝術和商業(yè)的巨大成功。
該片以新穎的敘事手段,改變了以往傳統(tǒng)電影較為單一的敘事模式,通過雙重敘事時間、多重敘事視角、交織性敘事結構突出了影片角色形象及故事主題,更好地將故事內(nèi)容與人物心理、觀眾心理結合在一起,增加了影片的藝術感染力的同時,也滿足了現(xiàn)代觀眾的觀影要求,實現(xiàn)了藝術內(nèi)涵和敘事形式的完美統(tǒng)一。
[關鍵詞]《了不起的蓋茨比》;敘事時間;敘事視角;敘事結構
電影是視覺藝術,更是敘事藝術。
電影能否成功與敘事結構或者敘事形式應用有著密不可分的直接關系。由魯赫曼于2013年執(zhí)導的愛情巨制《了不起的蓋茨比》正是以多重的敘事時間、敘事視角、敘事結構等打破常規(guī)的拍攝手法,讓其在世界電影歷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影片中,導演魯赫曼成功地將小說敘事轉(zhuǎn)化為電影敘事,刻意地回避了傳統(tǒng)電影單一的敘事形式,讓多元的敘事策略有機地結合在華麗而又悲愴的視覺畫面中,讓故事情節(jié)變得動人真實,為電影增加了特殊的藝術感染力。
本文試圖從敘事特征角度入手,對這部經(jīng)典影片進行分析,探究其藝術之美。
一、雙重敘事時間特征
電影中,導演為了與原著小說多元的敘事特征相呼應,特意采用雙重的敘事時間,完整真實地展示小說的韻味,同時為了塑造人物和深化主題,導演在影片中讓不同的時間交叉出現(xiàn),讓電影又與小說有所區(qū)別。
首先,電影以主人公尼克的故事敘述作為時間的明線。
影片充分借助尼克的多重身份,書寫或者講述業(yè)已發(fā)生的故事,將電影觀眾的整個注意力引導到事件的潛在影響上,帶給觀眾對于故事的心理反應,而這種電影手法也被稱為故事敘述時間,讓整個故事從第一分鐘開始就充滿懸念,并將神秘感貫穿影片的始終。影片中,當尼克從紐約回到西部后,患上了焦慮、易怒、失眠等心理問題,于是尼克在療養(yǎng)院接受心理輔導,在與心理醫(yī)生交流的過程中,影片的整個故事得以展開。影片中醫(yī)生建議尼克以寫作讓自己安靜下來,并建議他從回憶入手,例如回憶“一個地方”。
而此時影片的鏡頭突然一轉(zhuǎn),伴隨著尼克的回憶,故事得以展開,而敘述時間也開始逐漸出現(xiàn)。當尼克回憶敘述完每一個故事,鏡頭就轉(zhuǎn)換回他和醫(yī)生談話,讓這種談話成為串聯(lián)整個故事重要的時間線索。尼克在醫(yī)生的辦公室中回憶了與蓋茨比的種種,如尼克在湯姆的邀約下酩酊大醉、與蓋茨比的第一次交往、蓋茨比駕豪車約他去紐約、蓋茨比和黛西的愛情、蓋茨比的死亡等事件隨著尼克與醫(yī)生的談話自然地切換著,直至影片最后,尼克寫完《了不起的蓋茨比》這本書,在蓋茨比的名字之前加上“了不起”三個字。整部電影以尼克的敘述為時間明線,將各個故事有機地連接起來,同時還引出了故事的另一時間線索,也就是故事的具體發(fā)生時間。
其次,電影以具體發(fā)生的故事為時間暗線。
影片中,每一個故事幾乎是與尼克的講述平行發(fā)生的,但是因為實際故事具有更復雜的人物關系及內(nèi)容,故事發(fā)生的具體時間往往比他的敘述時間要更長,矛盾沖突也更加明顯,這種平靜的講述和沖突的事件之間的切換形成強烈的心理反差,讓觀眾在尼克舒緩的敘述中感受到每個故事的緊張感及沖突感,讓整個故事引人入勝。本片中,整個故事具體發(fā)生的時間由兩大部分來展示:其一就是尼克的第一人稱敘述,其二就是尼克用第三人稱講述故事。以尼克的回憶為標志,整部電影中很多故事發(fā)生時間被合理有序地串聯(lián)起來。電影中敘述者尼克是大部分故事的參與者,可以用第一人稱講述蓋茨比、黛西、喬丹等人物之間的活動和對話。
同時影片中尼克作為主要的敘述者,還常以第三人稱對事件和人物進行評論。例如,影片中講述蓋茨比少年時代故事時,尼克作為參與者,以第一人稱講述,而其他的時間尼克則用第三人稱講述,這種第一和第三人稱之間的敘述切換推動著整部電影向前發(fā)展。除此之外,在影片中,導演讓主人公常常使用“我想起、記得”等動詞的一般現(xiàn)在時態(tài)讓講述的時間和事件發(fā)生時間相聯(lián)系,形成敘述時間與發(fā)生時間平行的時間結構。電影中,導演采用了敘述時間和故事發(fā)生時間明暗結合的敘事時間,有效地推動了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讓觀眾對于故事情節(jié)的連貫性認識得更加清楚,一定程度上也將原小說中略顯復雜的敘事清晰化,實現(xiàn)了文本藝術向畫面藝術的成功轉(zhuǎn)型。
二、多重敘事視角特征
電影《了不起的蓋茨比》》故意回避了傳統(tǒng)單一的敘事手法,進而利用多重的敘事視角,相互結合、交叉完美地構建出感人的故事情節(jié),而電影采用內(nèi)聚焦、外聚焦和零聚焦的多重敘事視角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電影內(nèi)容的感染力,讓觀眾更容易投入其中。
首先,電影采用了第一人稱視角的內(nèi)聚焦。
影片中,尼克經(jīng)常作為固定的視角對整個故事進行認知和說明,講述自我經(jīng)歷,并且以影片中的“我”為中心,將故事娓娓道來。
從電影的第一個鏡頭開始,尼克就以“我”這個第一人稱視角或者口吻對過往的種種經(jīng)歷予以回憶。他作為時代的親歷者,以自己的思維、感受、情緒等引導觀眾認識、看待蓋茨比、湯姆、黛西等角色,并感受著影片中上流社會所充斥的冷漠、虛偽、浮華和奢靡。觀眾隨著他的內(nèi)心及見聞一步步地揭開了蓋茨比神秘的面紗。內(nèi)聚焦的敘事和現(xiàn)代3D畫面技術讓觀眾置身于故事之中,讓觀眾錯覺上認為自己就是尼克,這讓影片具有極強的感染力。
影片中對于蓋茨比的身份沒有直接表述,讓觀眾對其十分好奇,但是苦于沒有直接的敘述者,只有沿著尼克的視角,在回憶中收集各種線索,如在電影中時而顯現(xiàn)的鉆戒、碼頭的背影、窗簾后模糊的面孔等都讓觀眾對蓋茨比若即若離。影片以尼克這一視角吸引著觀眾的好奇心,通過他的敘述塑造了真實而又神秘的角色形象。影片中尼克只是客觀的故事敘事者,他幾乎沒有主觀地評價蓋茨比,只是觀察、記錄、敘述著事實情況,就好像一個鏡頭在真實、不偏不倚地展示著畫面。
觀眾以尼克的嘴和眼了解真實的蓋茨比,包括身份、奮斗歷程、生前生后的境遇以及與湯姆、黛西的種種糾葛。影片中尼克只是用煙花來隱喻蓋茨比的人生,從綻放、閃耀到湮滅。影片可以說最大限度地控制著敘事者的活動及敘述權限,而這種敘事縮小了電影和觀眾之間的不平等,在情節(jié)塑造方面故意創(chuàng)造著認知的空白,為觀眾提供了更豐富的想象空間。
其次,影片采用局外人的外聚焦敘事視角。
《了不起的蓋茨比》采用外聚焦的敘事視角,從局外人的視角來展示場景和人物,盡管這種局外人對整個故事的影響較小,但是在具體事件上提供給觀眾新的認識和感受。
局外人的視角也彌補了尼克視角的不足,起到敘事的一種彌補作用。
《了不起的蓋茨比》中導演為了保持愛情的唯美與夢幻色彩,就大量采用外聚焦來展示黛西與蓋茨比的愛情,同時在影片中也彌補了尼克見聞的不足,加強了敘述的張力。
如在影片中,喬丹作為局外人回憶他與蓋茨比的會面這一情景,喬丹并不了解蓋茨比與黛西交談的具體內(nèi)容和相處經(jīng)歷,但是他通過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蓋茨比眼睛中的深情目光,了解了蓋茨比對于愛人的無限愛意。
這樣的外在視角可以說勝過了敘述者的千言萬語,完整地將真實的意境展示給觀眾,讓電影自然流暢地深入人心,也有利于觀眾理解人物的心情和經(jīng)歷。
除此之外,局外人的外聚焦視角還在蓋茨比與黛西的愛情歷程中得以極大地運用,如他們之間的相識、相愛、分離、重聚都是在局外人的敘述中得以展開,尤其是尼克和喬丹的敘述功不可沒。
只不過電影主敘述者尼克在某些情景中,充當了幕后的旁觀者,沒有任何主觀評價,還原了現(xiàn)實的原貌,使影片營造出多角度、多層次的立體之美,增強了真實性和感染力,豐富了影片的內(nèi)涵。
最后,影片采用“上帝之眼”的零聚焦敘事視角。
電影采用全知的零聚焦敘事視角以靈活不固定方式,自由地選取角度和時空,推動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步入角色內(nèi)心,體現(xiàn)他們在不同時空的潛在意識。在影片中,常常出現(xiàn)好像與主題毫不相干的眼睛意象,在廣告牌上深邃而又神秘的眼睛專注地凝視著角色的秘密,而這象征著所謂的“上帝之眼”。零聚焦的上帝之眼在電影中多次出現(xiàn),包括湯姆與莫爾特幽會時、蓋茨比炫耀事業(yè)與家境時、威爾遜得知妻子出軌時、湯姆與蓋茨競速時、黛茜撞莫特爾時。
電影中,這五個“上帝之眼”的關鍵時刻,讓影片的敘述充滿了更多的象征意義,囊括了“背叛、謊言、恐懼、嫉妒、罪惡”等角色的種種陰暗面。角色身上的種種丑陋但真實的嘴臉似乎在上帝之眼的關注下無一幸免地被觀眾所了解,曝光在觀眾眼前。這上帝的眼睛似乎警醒著觀眾,所有的罪孽都會被上帝關注,就像影片中“灰谷”的無數(shù)垃圾也無法掩蓋,總有一天會被知曉而接受懲處。
影片采用這種所謂上帝的視角來觀察角色的悲歡離合,以更加客觀的方式凌駕于影片內(nèi)容之上,洞悉種種秘密。雖然這種方式極易拉遠影片與觀眾的距離,影響影片的表達效果,但是導演卻在影片中將其作為部分情節(jié)的補充,反而沒有影響影片的觀賞性,讓觀眾跳出角色形象限制,對故事及內(nèi)涵進行客觀的評判和認識。
總之,電影以尼克的第一人稱視角入手,結合各種局外人的外在視角并輔以上帝無所不知的零聚焦方式,讓多種視角在故事中相互影響和交織,彌補了各自的不足,在空間上將電影的張力最大限度地發(fā)揮,增加了影片的戲劇化效果。
三、交織對照性的敘事結構特征
影片《了不起的蓋茨比》中運用交織性的對照敘述結構,采用兩條敘事線索的組合來形成對照性極強的運動軌跡,在保持其戲劇性和因果性的同時,讓主題更加復雜化,起到了影像與哲理的統(tǒng)一。
影片主要采用了兩條交織的線索:其一基于敘述者尼克自己的真實生活;而另外一條基于蓋茨比的生活,這一線索在過去的回憶中經(jīng)常倒敘、閃回。
電影中的敘事線索都有著迥異的特點,如尼克的敘事線索更加陰郁,蓋茨比的生活線索則奔放熱情,黛西的愛情線索唯美浪漫,而迥異的線索風格也造成事件及人物形成復雜錯綜的對比關系。
更為重要的是,這種交織性的對照敘事結構是一種非線性的敘事,打破了電影在單一時空的限制,增加了影片的神秘感。
電影在敘述的過程中,一定程度上將敘事單元的界限予以破壞,通過旁白、運動鏡頭及對話進行鏡頭轉(zhuǎn)換的提示。如在電影中,尼克獨自站在窗前,電影鏡頭由近及遠,也讓畫面逐漸進入過去的情景中,開始對蓋茨比的講述。再如,當蓋茨比站在碼頭,伸出手觸摸綠光時,電影的鏡頭就隨著手指的特寫推進,突然鏡頭畫面轉(zhuǎn)為尼克的手指,敘事也隨之轉(zhuǎn)為對現(xiàn)實的描寫。
敘事時空在尼克跟醫(yī)生的談話中不斷地在現(xiàn)實與過往中轉(zhuǎn)換。電影鏡頭以流暢的轉(zhuǎn)換以及視線銜接、語義重復形成了微妙的時空轉(zhuǎn)換,組合及排列展示出強有力的敘事能力,讓形象刻畫得更深入。
交織的敘事結構也讓整部影片在畫面切換時的色彩及光線更具有內(nèi)涵和意義的指示作用,如現(xiàn)實的時空中電影運用灰暗陰郁的色彩,而回憶中的美國畫面則鮮艷、明亮。
回憶蓋茨比與黛西的愛情時,電影采用單色的逆光拍攝形式,顯得浪漫美麗,而最后回憶蓋茨比時則又轉(zhuǎn)換成陰沉的感覺,這種敘事結構的轉(zhuǎn)換讓整部影片的情節(jié)與心理結合得天衣無縫,也契合了觀眾的心理。
總之,《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部影片突破了以往電影較為單一的敘事方式,以風格迥異的敘事時間、敘事視角、敘事結構營造了一種新穎的影視風格,更好地將故事內(nèi)容與人物心理、觀眾心理結合在一起,突出了影片的主題和內(nèi)涵,既讓觀眾在畫面方面獲得新奇的視覺感受,也讓觀眾在故事主題方面予以更深層次地思考。
影片之所以能取得藝術與商業(yè)的雙重成功,這與其敘事創(chuàng)新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而這種打破常規(guī)的電影敘事創(chuàng)新和手法,更是值得當下中國電影人認真思考和學習,在今后的影視創(chuàng)作中借鑒新的電影創(chuàng)作理論和經(jīng)驗,促進我國電影的健康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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